池曉晴是學校的?;?,而我是她的超級舔狗。
為了表示誠意,我打工四個月買了大牌包送她當禮物。
她卻把包扔到我臉上,還說我惡心。
室友說:“巖巖,那可是池曉晴啊,就算你把口水舔干了,也舔不到她的腳底板。”
后來我把這句話原封不動送給了遲曉晴。
半夜兩點,池曉晴給我打電話,讓我買份緊急避孕藥送去酒店。
她跟她男朋友辦事沒有采取避孕措施,她怕中招。
我爬起來穿上衣服就往外走。
熬夜看書的室友說:
“緊急避孕藥24小時內吃了就有效,干嘛讓你大半夜的去,分明就是耍你嘛。”
我一聲不吭。
我是池曉晴的超級舔狗,只要她需要,我隨時都在。
我站在酒店房間門口,胳膊抬起來又放下,反復多次之后,才終于鼓起勇氣敲門。
開門的人我認識,是學校籃球隊的隊長艾梓奇,也是池曉晴最近的男朋友。
長相帥氣,八塊腹肌。
他看我的眼神并不友善,嘴里吐出來的話更是難聽。
“肖巖,讓你半夜送避孕藥你都來,為了追遲曉晴,你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我是池曉晴的舔狗,又不是他艾梓奇的舔狗。
如果他以為可以隨便上來踩我兩腳,那就大錯特錯了。
我抬了抬眼皮,漫不經心地說: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在你們辦事的時候,我可以在旁邊給她加油助威,還能在關鍵的時刻叫停,讓她不承擔任何風險?!?/p>
艾梓奇的臉色霎時變得很難看,他壓低聲音,恨恨地罵了我一聲:
“下賤!”
我毫不在意,還笑著點了點頭:
“高貴的人為她帶套,下賤的人讓她吃藥。你的自我認知倒是挺明確的。”
艾梓奇的那張臉快要氣到扭曲的時候,遲曉晴的聲音傳出來。
“梓奇,拿了藥趕緊回來,我們多來幾次?!?/p>
艾梓奇聽到池曉晴的召喚,眉眼間染上一絲欣喜。
他輕蔑地看了我一眼,大力甩上了房門。
嗯,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清宮戲里受寵的妃子看那些費盡心思攀龍附鳳的女婢一樣。
我抿著嘴唇,看了一眼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