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堀川國廣解釋:“主公說她現在是小貓藤四郎,藤四郎家沒有打刀。”
眾人看向鳴狐,正在吃豆皮壽司的鳴狐一頓,肩上的小狐貍:“呀呀~我們家鳴狐可是打刀哦~”
和泉守兼定:“你不算藤四郎,你是近親。”
鳴狐:“……”
說的也是。
他是小叔叔。
大家又看向粟田口吉光唯一一振太刀。
一期一振淡然喝茶:“我太重了。”
完美,重量是絕殺。
主公又不是螢丸,能背個大太刀到處跑。
“雖然是這么說,但主公天天換不同的短刀,三日月殿也會察覺吧。”
“……沒事,太刀眼神不好。”
“主公有把刀藏在披風下。”
“還好還好,”信濃拍拍胸口,“幸好是按照極化的一期尼的衣服做的,夠華麗,不,一期尼我不是說你現在不好看。”
“……”其實可以不用解釋。
一期一振無奈的摸摸撲過來的信濃:“我知道。”
“所以今天主公也是去找三日月,嘖~好嫉妒啊!那張臉到底哪里好看了,我們也不差啊。”
“沒有,主公現在是去找火鳥大人了。”
“我想主公不是因為臉吧,畢竟所有三日月都長得一樣,”歌仙兼定端來點心,“火鳥大人和禪木大人家也有三日月,主公從來沒有表現出特別過。”
“所以主公為什么會喜歡這振三日月呢?”
“嗯……”他們也不知道。
這個問題,火鳥也在問麥子。
“你要喜歡三日月可以來我這里看啊,”火鳥拉過旁邊的三日月,“你看這臉,你看這眼,哪里不一樣了,三日月你給我坐好。”
正在喝茶的三日月突然被拽過來,不氣不惱,反而順勢的靠在火鳥身上,“嗯~這就是所謂的肌膚接觸嗎~”
“三日月是很好看我知道,不過也沒必要執著那一振吧,他這些年少說拒絕了幾百個審神者,你還小,早晚會鍛到自己的三日月。”
火鳥苦口婆心。
麥子故作深沉的撐著下巴:“你不懂,他的,眼里,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