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個嗝,準(zhǔn)備再來一口,手里的杯子被五虎退一把奪下。
“沒事吧,要不要緊,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五虎退圍著麥子打轉(zhuǎn)。
一只手抱住了麥子,撞進(jìn)熟悉的氣息中,麥子抬頭看見髭切笑瞇瞇的表情。
“啊呀~小貓也想喝酒嗎?”
麥子抬手抵住髭切的臉:“髭切,難聞。”
一身酒味。
“唔~”髭切故意把臉埋進(jìn)麥子手上,“喵醬,我喝醉了,怎么辦。”
麥子:“睡覺。”
髭切:“那~喵醬我們?nèi)ニ?/p>
小烏丸優(yōu)雅的端著酒杯,一手拉住了抱著貓準(zhǔn)備走的髭切:“源氏,放下。”
“唔~你在說什么,鳥丸。”
“阿尼甲,是小烏丸。”
趁兩人對峙之時,麥子抓著髭切的衣服,掙脫了他的懷抱,呲溜一下跳到地上,頭有點暈乎乎,腳一軟,坐在了旁邊睡著的人肚子上。
信濃被重?fù)簦偷伢@醒:“什么,敵人?啊~是主公啊~抱抱~”
麥子感覺眼前暈乎乎的,打了個嗝,戳開個人面板,多了個(醉酒)。
原來這就是喝醉的感覺啊。
“嗝。”
干脆往后一躺,窩在信濃懷里睡著了。
事情發(fā)生到結(jié)束不過三分鐘。
五虎退急得打轉(zhuǎn):“怎,怎么辦。”
“睡著了,睡得好香。”
一期一振苦笑:“沒想到主公喝得那么干脆,不動的甘酒怎么說都是帶酒精的,要不要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藥研查看了一下:“沒關(guān)系,靈力很平穩(wěn),不動的甘酒酒精含量只有一度,只會讓主公睡得更踏實點,不過不管怎么說都是有點酒精的,下次要小心,不能讓主公再喝了。”
小孩子身體還沒發(fā)育完全,喝酒容易傷身。
“退,麻煩你帶他們回去休息吧,在這里睡著的話,明天會感冒的。”
五虎退兩只爪子不安的交叉揉搓,聽到麥子沒事后,才放松下來,“好的,藥研哥。”
第二天,麥子醒來的時候還有些恍惚,這里不是她熟悉的房間。
穿著白大褂的藥研:“醒了嗎主公,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唔,”麥子開口道,“口渴。”
除了口渴以外,沒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