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孩子都沒有靈力嗎,”火鳥問道,這種情況下有靈力的話,見面會方便很多,親屬也能知道她的工作。
“有,但是無法與刀劍共鳴,長大后就逐漸消失了。”
工作人員搖搖頭,“審神者綠葉二十三歲簽的契約是兼職,試圖回歸家庭,但不到一年,發現丈夫私生子和自己長子同歲,五年后離婚,子女被送回老家撫養。”
火鳥扶額,真是糟心啊,放下自己一手經驗的本丸回歸家庭,結果發現在自己懷孕時,丈夫早就出軌了。
她還硬是撐了五年才離婚。
麥子拍拍火鳥:“火鳥,不要為了,感情,離職。”
火鳥:“啊?我怎么可能為了感情離職……”
要真被荷爾蒙沖暈頭腦,她家刀不得給她綁回來,等等,和這么多刀劍男士相處那么久,她的荷爾蒙真的還正常嗎。
麥子戳著她的臉:“之前說,過。”
火鳥想起來了,之前本丸鬧騰,她被搞得頭暈眼花,好像是說過要壽退社來著。
”……那個是戲言啦,放心吧,我這輩子是不打算結婚生子了,生了孩子也不一定能繼承我的靈力,”火鳥揉了揉麥子的頭,“要想養孩子,領養一個得了。”
時政多的是孤兒,還不用遭罪,生哪有要來得快。
“總之先進去吧,因為只是個名義上的道別儀式,所以只舉辦兩天,今天就結束了。”時政工作人員在前面引路。
山姥切國廣的目光掃過來賓,有一些他見過一兩面的客人在擦眼淚,三三兩兩的聚集聊天,而更多的他不認識的人,只是放下一束花就離開了。
“……”他感覺胸口有點空空的。
“山姥切,你還,好嗎?”麥子問道,她感覺這振刀快哭了。
山姥切國廣嘴角動了動:“大人,我沒事。”
他們早就接受了審神者離世的事實,能夠陪伴她合上眼眸,親眼目睹她的身體化為灰燼,對他們來說,已經夠了。
山腳下。
一個男人從出租車上下來,牽著他的妻子和一個小女孩,同時,后面的出租車正好停下,下來一個女人。
“安,你也來了。”男人開口道,他是綠葉的長子山上平,如今已是中年男人。
“哥,嫂子,還有小南小朋友,”山上安笑道,身后的丈夫微笑點頭。
山上平撓撓頭:“真是,你們還特地請假過來,我剛接到電話的時候,還覺得是詐騙電話。”
山上安嘴角的笑意消失了,“是啊,誰不是呢,二十多年來,完全沒和我們聯系,每個月生活費倒是準時打來,我都懷疑她是不是忘了我們兩個都五十多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