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哭笑不得的,從不敢動的五虎退懷里,把麥子抱回來。
天守閣被破壞最嚴重,亂把麥子帶回了她的房間。
亂被改造成女性后,經歷的某些糟糕事,讓她對所有男性都很排斥,包括兄弟,這種排斥不是自己能控制的,而是身體本能的反抗。
因此她沒再和兄弟住在一起,而是有了自己的房間,平時她都和麥子睡在一起,房間只用來放東西,沒想到今天用上了。
另一邊,髭切帶著所有刀,轉移到大廣室,雖然也有破壞的痕跡,不過相對其他房間來說好多了。
“……所以,我們陷入的幻境,都是那個人。”
髭切沒有明說那個人的名字,不過在座大部分人都清楚。
小夜舉起手:“我的幻境是……宗三兄長被碎刀的那一天。”
江雪閉眼:“這個世界充滿了悲傷……”
眼睜睜看著弟弟被碎刀,而他卻無能為力。
膝丸握緊拳頭:“我是,聽到兄長……的那一天。”
壓切長谷部抱著手,眉頭擰緊:“我的幻境是到拍賣場的第一天。”
說得更具體一點,被主人賣掉的那一天。
“等等,我們的幻境都和審神者有關,那和泉守呢?”
大家看向和泉守兼定,他是在場,唯一一振被麥子召喚出來的刀,他的第一任審神者就是麥子,不可能憑空出現一個前任審神者。
和泉守兼定:“我?我看到的是土方先生死去的那一天,但實際上我并沒有親眼見過,所以雖然刺激很大,但我還能控制。”
所以陷入幻覺后,他就蹲在原地,看著土方先生被流彈擊中,落馬而死,甚至沒有沖上去救人,他謹記不能改變歷史。
現在回想起來,那么不對勁的幻境,他竟然沒有察覺哪里不對勁。
和泉守兼定有些頹然。
歌仙兼定摸摸他的頭發:“你做得很好了。”
幻境本身就混亂了他們的思緒,這種情況下別說察覺不對勁,能記得不能改變歷史,痛苦的看著前主死去,不被幻覺左右,和泉守兼定已經做得很好了。
“幻境會讓我們陷入最痛苦的記憶,而那個人死后,我們就恢復了,一切的源頭都在他身上。”歌仙總結道。
小夜皺眉:“那個男人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有印象嗎?”
小夜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