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泉疑惑的回頭:“老大你不知道啊,我是被主公救回來的,主公發現我的時候,我已經變成那么一點點的貓,是真的貓,差一點就要消失了……”
雖說具體的名字不能說,但是過程還是可以描述一下的。
“那時候真是不容易啊~好在南泉大人勇敢的逃出來了,”南泉說著,感覺一只大手,摸了摸他的頭。
山鳥毛:“干得不錯,小貓兒,在我看不見的地方,也有肆意的舒展貓爪,努力活著。”
說是生活,應該寫作活著吧。
“當然,我可是老大的小弟,”南泉搓了搓鼻子,“不過我還不算什么,老大,大家都很厲害……”
這座本丸的刀,大部分經歷過一些糟糕的事,有些回憶起來都會隱隱作痛,但不知為何,大家似乎并不避諱。
偶爾閑聊的時候也會感嘆一下過去。
說的人多了,哪怕覺得自己的過去再凄慘,也有種“啊,他們好慘哦”,的莫名安慰感。
所以被這樣對待,不是他的錯,而是他運氣不好,正好撞上糟糕的人,或者糟糕的事。
“山鳥毛——”謙信景光抱著柴,看到山鳥毛,眼睛亮了,“你也來了,太好了,小豆,山鳥毛來了。”
“謙信,”山鳥毛的目光柔和,隨后看到穿著粉色圍裙走出來的小豆長光,“小豆,好久不見。”
“山鳥毛,好久不見,我知道你早晚有一天會來,”小豆長光笑著,目光掃過山鳥毛裸露在外的肌膚,上面有些淺淺的傷痕。
手入雖然能恢復大部分傷勢,但太嚴重的傷口,一次修復,是會留下痕跡的。
這種留下淺痕的傷勢,小豆長光很熟悉,是重傷修復后,為了省資源,沒有進行二次恢復。
畢竟不礙事,只是美觀上差了點,如果沒有審神者,外表不過是一具軀殼。
“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山鳥毛笑道。
記憶中的小豆失蹤了,他的小豆,也失蹤了。
山鳥毛的腦子里劃過這樣一句話,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多么難過。
小豆長光的笑容斂了些,這振山鳥毛,有意識到,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笑容跟哭一樣嗎。
不對,他沒意識到,甚至沒感覺這句話對他的傷害很大,恐怕只是想到了,正好就說了。
謙信景光手里的柴火掉到地上,他飛撲進山鳥毛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