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們從牙縫里擠出幾句話。
黃毛比他們也好不到哪去,口齒不清的表示,他也不知道啊。
這些人到底在說什么啊,是現代語言嗎,而且人為什么越來越多了,大半夜的,他們想干什么啊。
他們很想跑,但是又不敢跑,于是像小雞仔似的縮成一團,顫巍巍的等著幾振短刀處理傷口。
看著他們發抖的樣子,藥研無奈的掃過這些故意說這話的刀們,果然是遷怒這些人打擾了賞櫻吧。
比起傷勢,患者渾身顫抖,停不下來更麻煩點。
“好痛——”黃毛的臉被戳了一下,他瞇著眼,還沒看清是誰,痛得他下意識大叫。
回頭看到是個小孩,他一愣。
麥子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痛嗎?”
黃毛痛得眼淚都出來了:“當然痛,你試試被打成這樣,再被戳一下痛不痛!”
喊完后,看到麥子身后露出核善笑容的男人做出口型:好好說話。
黃毛渾身僵硬:是!
麥子認真思考了一會:“對不起。”
家里的刀經常帶著更嚴重的傷回來,鮮血淋漓的樣子都很常見,她還以為這個游戲,沒有痛覺。
原來是有的。
黃毛結結巴巴道:“沒,沒事,其實,也還好,就是有點點痛。”
騙人的,超級痛。
竹內老師知道麥子生活環境特殊,接觸普通人,也是成長的一部分,歉意的笑了笑,拿起消毒濕巾,“臉湊過來點,有點疼,稍微忍耐一下。”
看著竹內老師的笑容,黃毛以及他身后的不良們,莫名臉紅了。
黃毛瞬間支棱起來了:“這算什么,更用力點都沒事,我不怕疼。”
濕巾碰到傷口時,刺痛讓他倒吸一口涼氣,但想起自己剛剛說的話,又咬緊了牙關,愣是一聲不吭。
麥子看到思索什么的山姥切國廣:“在想,什么?”
山姥切國廣沉思:“我在想,本歌要是不早點回來,一定會后悔的。”
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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