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尾轉(zhuǎn)了個方向,被晃得頭暈的南泉一口咬在骨尾上。
三日月用袖子捂住嘴:“牙齒呢,要不要修剪一下。”
“……貓的牙齒也能像指甲一樣修剪?”
“哈哈哈不能,”三日月笑道,“如果喜歡咬人,就拔掉吧。”
“……”
“……三日月,你笑著說出了好恐怖的話。”
“哈哈哈現(xiàn)在好像不是笑的時候。”
本來氣不過抱著骨尾啃的南泉,默默松開了嘴,看著自己留下的淺淺牙印,心虛的扭過頭。
鶴丸國永看著它非常聰明的反應(yīng),和其他人對視了一眼。
“哦呀~歪曲之物,孕育出來的美啊~”一文字則宗笑著,笑容里卻沒有多少溫度。
髭切從骨尾上拎過貓,亂抱起麥子,小烏丸拂袖:“該就寢了,子代們,早些休息。”
南泉可憐兮兮的抱著短尾巴,看向一文字則宗:“咪——”御前——
一文字則宗托住懸空的貓:“髭切,貓不是這樣拎的哦~南泉小子被拎得不舒服對吧~”
南泉一陣貓叫,對啊對啊不舒服啊,不僅拎著不舒服,身后這人殺氣都出來了,他做錯什么了,為什么對一只小貓咪那么大惡意。
髭切冷漠的松手,南泉跌入一文字則宗手中。
“既然如此,就由你抱著吧,鸚鵡丸。”
“髭切桑,我叫一文字則宗哦~你要是想叫我御前我也不會介意的。”
“你太吵了,菊花宗。”
“……啊~真是過分,越來越過分啊~現(xiàn)在的年輕人,不知道尊老愛幼。”
一文字則宗習(xí)慣性的說出來后,都不用別人吐槽,他自己停住了。
看著小烏丸和髭切的目光,他笑著,轉(zhuǎn)移了話題。
說順口了,忘了如果要算年齡,小烏丸和髭切比他大,不僅如此,這個本丸比這兩振刀年齡大的,總共也沒幾振。
南泉安靜的縮在一文字則宗的手里,不敢吱聲。
走回房間,關(guān)上門。
麥子被亂放在椅子上,其他人坐在桌邊,膝丸端來茶水和點心,南泉被放在桌上,一副要開三堂會審的樣子。
“所以,南泉小子,你是怎么回事,遇到糟糕的審神者了嗎?”
南泉一文字僵住,他被認出來了?隨后激動的一陣輸出。
一文字則宗時不時點頭。
麥子翻看南泉頭上的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