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包裹著一條毛巾,幾乎可以算作裸奔,優雅的歌仙兼定,要如何優雅的穿過本丸,回去浴室。
“主公,召喚能把我送回去嗎?”
麥子翻遍了手冊,遺憾的搖搖頭。
不能,手冊沒寫誒。
歌仙兼定捂臉,他已經想象到了,就這樣走出去會引起多大的騷動。
到時候大部分在髭切身上,小部分在壓切長谷部身上的視線,一定會分一部分到他身上。
他深深吸一口氣:“主公,將我變回本體吧,您把我拖回去好嗎,或者叫個人來把我拿回去,小夜,叫小夜過來吧。”
麥子點點頭,正準備收回歌仙兼定身上的靈力。
外面傳來凌亂的腳步聲。
“主公,我感覺到了您的靈力——”
“主,沒事……吧。”
站在門口的刀傻眼了,歌仙兼定和麥子也傻眼了。
“怎么了,站在這里,主公沒事吧。”
后面的壓切長谷部,從他們擋住的身體里擠過去,不出意外的石化了。
一個腰間裹著似掉非掉的毛巾,身上還濕漉漉的裸男,懷里緊緊抱著小貓,小貓的手還放著他胸口。
這不是妥妥的犯罪現場嗎。
歌仙兼定:“你們聽我解釋。”
壓切長谷部平靜的拔出刀:“嗯,你說。”
“等等,長谷部你先冷靜點。”
“我很冷靜。”
“不,你先把刀收回去!主公還在他懷里,別誤傷了主。”
壓切長谷部被三個人緊緊抱住,雙眼泛紅:“主,長谷部這就為您壓切了冒犯您的罪人。”
“不要隨便定罪啊!”
歌仙兼定也不能站著被砍啊,抱著麥子就跑。
“等等歌仙,你先把主放下。”
“毛巾,毛巾要掉下了,啊——捂住主公的眼睛。”
歌仙兼定臉色蒼白,一手抱著麥子,一手抓住毛巾,“等等,先聽我解釋。”
“對啊長谷部,死刑還有緩期,你好歹先聽完。”
好不容易冷靜下來,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講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