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淚噗噗直冒,滴在他的手背上,“裴郎,我是可以安穩(wěn)度日的,我有孩子,又是太子妃,可我只想做你的妻子,才不顧禮義廉恥,跟你私奔!你不可以對我不好。”
話都說到這里,裴云澈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了吧?
她的溫?zé)岬难蹨I落在他的手背上,他的心臟仿佛都被燙到。
他如今一無所有。
父皇放棄了他,母后也成了裴墨染的母后。
全天下不離不棄的,只剩蠻蠻了!
“蠻蠻是世上最冰清玉潔的人,你的心意,我必不會辜負(fù)?!彼蛔忠活D地承諾。
云清婳有些泄氣,裴云澈這個狗賊真是油鹽不進(jìn)!
給她辦婚禮,娶她就這么難嗎?
只有她成了裴云澈的妻子,裴墨染才會被刺激,然后發(fā)瘋發(fā)狂啊。
但她也明白,這是性情使然!
誰讓裴云澈從小就自詡君子,標(biāo)榜自己光風(fēng)霽月,溫潤如玉呢?
她只能下狠手了。
幸好裴云澈豐神俊朗,斯文敗類的白切黑氣質(zhì),長在了她的審美點上。
否則她絕對下不去手。
她伸臂勾住他的脖子,唇瓣湊近他的唇,呼吸交纏,炙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臉上,“裴郎,我好想你?!?/p>
他跟裴墨染不同,他從小循規(guī)蹈矩,以君子自居,生活在古板枯燥的禮教約束里。
她的投懷送抱、孟浪,對裴云澈而言是致命誘惑的毒藥,讓他甘愿沉淪。
而裴墨染自小在軍營中長大,他身邊都是豪情、奔放之人,所以在房事上他反而對孟浪的女子頗有微詞,更喜歡含蓄害羞的。
裴云澈的心一顫,一股熱血直沖上腦,他掐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唇齒掠奪著她的呼吸。
她的眼中閃過譏誚。
嘖,果然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她還沒發(fā)力就上鉤了。
不知吻了多久,裴云澈將她撲在床榻上,吻落在她的脖頸間。
她的身軀輕顫。
忽地,裴云澈停了下來,他找回了理智,怔怔地看著她,愧疚道:“對不住!”
云清婳:???
“蠻蠻,我們不能這樣!你是世上最好的女子,我不能隨意玷污你,奪你清白?!迸嵩瞥喊l(fā)自內(nèi)心地說。
云清婳有些無語。
死狗賊還玩起了純愛?
“成親后,才能洞房?!彼哪樇t得簡直要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