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你很叛逆,你也可以直接離開這個家。”
“而這種情況,就是你是通過一個很復雜的儀式成為了神靈之上。”
陸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天災見到陸笑點頭,然后又繼續說道:
“而我就是離開的母親的孩子。”
“在我外出游歷的過程中,我的母親死了。”
“所以我沒有家可以回去了。”
“這樣說,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說著,他又補充了一句。
“因為我并不是那個叛逆的孩子。”
“母親的死對我打擊很大,我因此瘋了。”
陸笑面色古怪的點了點頭道:
“真是個奇怪的比喻,但是我聽懂了。”
“所以你現在是想認一個后媽?”
隨著陸笑的話音落下,天災身體里不斷交織的元素忽的一凝。
陸笑趁熱打鐵道:
“你就不怕這個新認的后媽虐待你嗎?”
天災再次無語。
許久之后,他聲音里帶著些許無奈道:
“看來你是那個叛逆的孩子。”
“或許我不應該用這樣的比喻。”
“但情況就差不多是你理解的這個樣子。”
“做這個交易對你來說沒有什么損失,至于交易的籌碼。”
“我也不知道我擁有什么可以打動你的籌碼。”
“我只是一個被遺棄的神祇。”
“一個無家可歸,四處流浪的神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