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它配登神這種至高的恩賜嗎?”
聽到這話,獄醫抬手捏著下巴開始思考了起來。
如果自己見過的那只豬身上不是登神這種詛咒,那又是什么?
當時他見到那只豬的時候,那只豬還算正常。
只不過對于詛咒氣味極為敏感的他自然是察覺到了不對。
于是他就將那頭豬給買了下來,并嘗試著開始進行治療。
但他發現,這只豬的自愈速度非常的快。
隨后那頭豬身上出現的癥狀就和現在的陸笑一模一樣。
這也是他第一次見到陸笑就判斷出他身上的詛咒是登神的原因。
而獄醫之所以知道登神這個名字,那是來源于賦予他醫學知識的那位邪神。
在他獲得的知識當中,對于這個登神這個名詞有著只言片語的記載。
里面只記載了登神的兩種結果。
一種是在登神的途中變成一團沒有思維的存在。
而另一種,則是將登神從自己身上剝離出來,就像是剝離身上的詛咒一般。
因此獄醫也一直將登神稱作詛咒。
而全知之鏡剛才將登神稱作恩賜。
獄醫敏銳的覺察到了全知之鏡的用詞。
與此同時,影子和白所以兩人也開始沉思了起來。
從一開始,他們就只知道陸笑的身上有詛咒。
而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這么回事。
這一次,全知之鏡似乎已經吃飽了,沒有要求獄醫支付提問的代價。
鏡面上的人臉咂了咂嘴,似在回味著什么。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么。”
“你們將登神稱作詛咒其實也沒錯。”
“就好像有人也喜歡將永生叫做詛咒一樣。”
“這既是一種恩賜,但也是一種殘忍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