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籠的副作用,理論上是救不過來了。”
聽到獄醫的話,陸笑深吸了一口氣,隨后他眼中第一次出現了疲憊。
“就連你也不行嗎?”
獄醫輕輕點頭:“沒錯,除非我成神了,否者這個副作用沒有任何解決的辦法。”
“博士和我設計這東西的時候,就沒想過使用者還能存活下來。”
陸笑點了點頭,他扭頭看向了一旁被自己用衣服包裹著的張初的肉身。
隨后又轉過頭來看著眼前躺著的旦丁。
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幅畫面。
他和張初坐在一處農家院里,兩人身上都受了一些傷。
兩人閑聊著,他忽然問了一句:
“等你服役時間結束后,你會選擇退出這個組織嗎?”
對面的張初搖了搖頭道:
“這么長時間下來,也已經習慣了。”
“而且我也不知道離開這里后,我該做什么。”
陸笑又問道:
“你不是說有老婆孩子嗎?”
隨后張初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給他看了一張照片。
那時候,張初的眼神有著些許柔和。
“你看,這就是我的兒子。”
“我老婆姓但。”
“這個姓可不算多見啊。”
“你怎么連自己的兒子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啊?”
陸笑回過神來。
他早已經和影子求證過了。
旦丁他就是張初兒子的后代。
也就是說,眼前這個瀕死的旦丁,他是張初的后代。
正當他不知所措的時候,獄醫似乎想到了什么。
“對了,我之前治療過一個病人,她的能力是將別人的病癥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囚籠的副作用,也算是一種病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