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一郎彎腰整理著實驗記錄,紙張摩擦的聲音在密室里格外清晰:“你們最好有心理準備,這精靈王根本不配合。上個月我們試圖抽取她的骨髓,她直接發瘋,差點咬斷了她自己的舌頭。”他指著鳥籠底部的暗格,“看見那些羽毛沒?都是她用頭撞欄桿蹭下來的,每次取頭發都像打仗。”
流川路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心臟驟然縮緊。鳥籠底部鋪著一層灰白色的絨毛,有些還沾著暗紅的血痂,欄桿上的荊棘藤尖端掛著幾縷更長的發絲,在通風口吹來的冷風中輕輕晃動。
他注意到籠子角落的食盆里,糊狀的營養液只動了幾口,邊緣結著干涸的硬殼。
“她可是龍國精靈一族的王?”毛利小二郎適時地露出茫然,伸手想去觸摸籠子,卻被流川太郎一把打開。
“碰不得!”流川太郎厲聲道,“她的指甲里有毒,上個月工藤的手背就被劃了一下,差點爛到骨頭里。”他頓了頓,壓低聲音,“你們知道嗎?她的頭發煉出的丹藥,能讓九十歲的老頭再活十年。天皇陛下的私人醫生說,只要能拿到她的心臟,說不定能突破境界壁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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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一郎補充道:“上面交代過,必須保持她的生命體征,但沒說要讓她舒服。每天的電擊治療不能停,靈力檢測儀只要低于臨界點,就注射刺激藥劑。”他指著鳥籠頂部的金屬環,“看到那個了嗎?她的琵琶骨就是用這個穿透的,只要敢運功,就會觸發靈力反噬。”
流川路村的拳頭在袖管里攥得發白,指甲幾乎嵌進肉里。他看見鳥籠的陰影里,那個小小的身影動了一下——她蜷縮在角落,背對著門口,銀白色的長發像枯草一樣糾結,露出的脖頸上布滿了針孔和淤青。
當她緩緩轉過頭時,流川路村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凍住了:那雙曾經應該像翡翠一樣剔透的眼睛,如今只剩下渾濁的血絲,左眼的眼瞼永遠地耷拉著,像是被生生撕裂過;嘴唇缺了一塊,露出里面發黑的牙齦,嘴角還掛著未干的血漬。
最讓人揪心的是她的后背,原本應該覆蓋著七彩羽翼的地方,只剩下兩個觸目驚心的傷疤,結痂的皮膚像老樹皮一樣皺縮,邊緣還殘留著灼燒的痕跡。
她的手腕和腳踝上套著玄鐵鐐銬,鐵鏈連接著鳥籠頂部的滑輪,只要稍微一動,就會帶動整個籠子搖晃,發出“哐當”的哀鳴。
“瞧見沒?”流川太郎得意地拍了拍鳥籠,“再硬氣的王,到了這兒也得乖乖聽話。”
精靈王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瘦弱的肩膀像風中的殘燭一樣顫抖。她抬起頭,渾濁的眼睛死死盯著流川太郎,突然張開嘴,一口黑血啐在籠子欄桿上:“畜生……”聲音嘶啞得像是砂紙摩擦,“我就是魂飛魄散,也不會讓你們得逞……”
“還敢嘴硬!”工藤一郎不耐煩地拿起旁邊的電擊器,金屬觸頭發出滋滋的電流聲。
“別碰她!”流川路村猛地按住他的手腕,意識到自己失態后連忙松開,“我們剛來,讓我們熟悉一下流程就好。她要是再受傷,我們倆沒太多經驗處理……要是一個不留神死了,我們沒法交代。”
這話說得有點道理,但流川太郎還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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