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席上坐著一個中年男人,穿著灰色外套,雙腿蓋著毯子,看起來像是雙腿殘疾。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聽到老太太的話,冷笑一聲:“我雙腿殘疾,連走路都需要人扶,怎么可能殺人?你們別血口噴人!”
“你胡說!”老頭激動地站起來,指著男人,“我女兒失蹤前最后一個電話就是打給你的!監控也拍到你和我女兒一起進了巷子!你還敢狡辯!”
男人卻依舊抵賴:“我和她只是朋友,那天我是去找她借東西,后來我就走了。至于監控,我只是路過那條巷子而已,怎么能證明我殺人?”
法官敲了敲法槌,示意現場安靜:“控方是否有其他證據?”
控方律師無奈地搖頭:“目前除了證人證言和監控片段,沒有其他直接證據。被告的雙腿殘疾鑒定報告顯示,他的雙腿因車禍導致神經壞死,已失去行動能力,不具備殺人的物理條件。”
視頻最后,被害人家屬跪在地上,對著鏡頭哭喊:“求求大家幫幫我們,我女兒不能白死啊!”
夭夭看著屏幕,小拳頭緊緊攥著,眼眶紅紅的:“大哥哥,那個叔叔在撒謊!他明明能走路,為什么要說自己殘疾?那個姐姐好可憐,她的爸爸媽媽哭得好傷心!”
越冥焰眉目一緊,連忙問:“夭夭,你怎么知道他能走路?”
“我看到了!”夭夭指著屏幕上的男人,“他的腿上有黑色的氣,好像是被什么東西蓋住了,其實他的腿是好的!他還在偷偷笑,一點都不難過!”
眾人都圍了過來,文亭湘立刻調取了男人的資料:“這個男人叫張浩,三年前發生過一場車禍,之后就一直以殘疾為由領取低保。”
“三個月前,他認識了被害人林曉,兩人成為朋友,上個月林曉失蹤,警方在郊區的廢棄工廠發現了她的尸體,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只有張浩的指紋,但他辯解說是之前去工廠撿破爛時留下的。”
陸世楠皺了皺眉:“如果夭夭說的是真的,那張浩的殘疾就是裝的,他很可能是用某種邪術掩蓋了自己的腿傷,目的就是為了逃避法律制裁。”
武擇天握緊佩劍:“明天我和三師兄去調查花店時,順便查一下張浩的行蹤,看看他和花店有沒有關系。”
夭夭拉著越冥焰的衣角,小聲說:“大哥哥,我們一定要幫那個姐姐的爸爸媽媽,不能讓壞人逍遙法外!”
“那個姐姐的鬼魂是不是也在什么地方哭呀?我們能不能找到她,讓她指證壞人?”
越冥焰摸了摸她的頭,眼神堅定:“放心,乖寶兒,我們一定會找到證據,還被害人一個公道。至于那個姐姐的鬼魂,說不定和花店的鬼魂有關聯,明天我們去調查的時候,或許能找到線索。”
當晚,越冥焰召集眾人開會,制定了詳細的調查計劃:陸世楠和武擇天負責調查花店和張浩的行蹤,文亭湘負責調取監控和資料,蕭勵贏和連城珝負責暗中被害人家屬,頗霖瑄則準備破解邪術的丹藥。
越冥焰則帶著夭夭,隨時準備用她的特殊能力尋找鬼魂線索。
第二天一早,陸世楠和武擇天喬裝成游客,前往鳴沙鎮。
他們先去了鮮花店,店主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穿著黑色連衣裙,臉上涂著厚厚的粉底,笑容顯得格外僵硬:“兩位想買花嗎?我這里的花都是從云省空運過來的,新鮮得很。”
陸世楠假裝挑選玫瑰,眼神卻在店內掃視——他雖看不見鬼魂,卻能感受到花盆周圍的陰冷氣息,尤其是那盆藍色風信子,氣息最重。
他故意碰了碰花盆,女人的臉色立刻變了:“小心點,這盆花很嬌貴。”
武擇天則注意到,店鋪的后院有一個上鎖的門,門后傳來微弱的哭聲,像是女人的聲音。
他不動聲色地問:“老板娘,你這店開多久了?我之前來鳴沙鎮,怎么沒見過?”
女人眼神閃爍:“剛開一個月,主要是給鎮上的酒店供貨。兩位要是誠心買,我可以給你們打折。”
陸世楠和武擇天對視一眼,假裝買了一束玫瑰,離開了花店。
剛走出店門,陸世楠就壓低聲音:“這家店絕對有問題,花盆里的土不對勁,像是摻了什么東西,而且后院的哭聲很可疑。”
乖寶兒的直覺是對的,花店有極大的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