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膽哥勸架的這段時間里,城墻下的戰(zhàn)斗也已經(jīng)有了結(jié)果。天陽城的人毫無疑問的取得了勝利,畢竟他們?nèi)烁啵瑧?zhàn)力保存的更完好,更重要的是他們不怕屎。
最后這點其實才是最重要的,這直接導(dǎo)致了那幫山匪從呂布變成了小癟三。這群人本來就被消耗了大半,被沖了一次當(dāng)場就散了,這一散就再也聚不起來了。
下面的問題,解決的其實比上面還快。三個人再往下探頭看的時候,天陽城的那群人已經(jīng)重新列好了隊伍,打頭的那個人正抬頭看著城墻頂,正好和他們對上了視線。
“里面的朋友,方不方便商量商量?”
“商量什么?”膽哥站在中間,所以這次也是他開的口,“你們難不成還要接著剛才那伙人和我們打?”
“那自然是不會的,我們這幫子都是好人,打打殺殺的事情肯定是不會做的?!?/p>
膽哥下意識往他們的紅衣服上看了一眼,這衣服剛剛還不是紅的。
你說這話誰信???
下面的那個人還在繼續(xù)喊著:“鄙人左道,在天陽城這一畝三分地內(nèi)也算有些臉面。今日偶然與各位相遇,也算是有了緣分。不知幾位朋友有沒有見過這幾個人?”
他朝著身后招了招手,幾個店伙計打扮的人走了上來,唰一下展開了四張畫。
“隔這么遠(yuǎn),誰看的清啊?”
膽哥其實是在說謊,他看清了,旁邊倆人也都看清了,那上面畫的就是張為人他們四個。
這幾個人干啥了?
膽哥想了想,想不明白。兩次跳過去,他都沒問什么細(xì)節(jié)上的問題。
好在左道很快也作出了解釋:“這倒是我考慮不周了,要想把畫送上去,朋友估計也不會樂意。那我便口述一下好了,這些人兩男兩女,有一對男女應(yīng)該還是兄妹,不知幾位朋友有沒有印象?”
“他們干什么了?”
“干什么了……”左道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們把我們給殺了也就算了,還放火燒我們的房子,放完火就不管了。房子又不能復(fù)活,我們今晚上搞不好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實在不行怕是只能死在外面了!你說,這事是不是他們做的不夠地道?”
“……”
啊?
墻頂三人都快不認(rèn)識殺和死這兩個字了。
他們并不清楚復(fù)活的內(nèi)幕,眼下聽這幫人說話只覺得他們之間似乎在一些文字的用法上可能有一些小小的差距。
“你說的這些人,我們都沒啥印象,”孫承清搖了搖頭,繼續(xù)喊道,“我們平日里也不怎么離了寨子,外面的事情都不大清楚??傊覀冞@地界這兩天下來也就見了你們這兩撥外人,沒別的了,要不你去別地看看呢?”
“當(dāng)真嗎?”
“真的,比珍珠還真!”
“那我們就不打擾幾位朋友了,”左道又揮了揮手,他身后的人齊刷刷的回了頭,“江湖路遠(yuǎn),我們有緣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