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另一頭沉默了更長的時間。
“你說的這個Npc……”
“跳過美人魚梗,游戲里有個人藏在……也不能說藏在,被關在我腦子里帶出來了。雖然是被關著的,但她能知道我在做什么。我都懷疑那籠子是不是其實是用來防我的了……”
“……”
膽哥思考了兩秒,突然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
媽個雞,他現在也沒睡迷糊啊,對面說的是中文嗎?
“我總結一下,有個Npc藏在你的腦子里混出來了,然后你腦子里有個籠子把他關在里面了,但他盡管在籠子里還是能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
“是的。”
“包括我們現在講的話他也都知道?”
“沒錯。”
“那就……哦對了,這個Npc是男的還是女的?”
張為人短暫思考:“神應該算無性別?”
“哦牛批還是個神……是這樣的,你那個叫阿清的朋友不是個醫生嗎,我覺得這事你去找他比找我管用。”
“我沒在開玩笑。”
“我也沒在開玩笑……呃,你那些錢……我的賬戶一次轉不了那么多,回頭我會慢慢還你的。”
“不用了,”張為人長舒一口氣,“就當是大半夜吵醒你的補償。”
電話掛斷了。
膽哥抬起了頭。
“你怎么看?”
“我坐著看。”付薇白了他一眼,“你覺得他像是那種隨便一甩五位數就為了開個玩笑的人嗎?”
“不像,他要真是來買我命的還能理解。”
“你的命也值不了那么多錢……既然不像的話,那么豈不是說……”
“但這不合理啊!”
“但很張不為。”付薇一臉心累,“我現在都已經習慣先相信再相信了……這算是pua吧,他一定是在pua我們吧?”
“張不為已經變成形容詞了嗎……”
兩人躺回了床上,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直到付薇再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