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堆旁邊人家的老漢招呼著自家的孫子。
他的手上有火光不時閃爍著,隔著昏黃的燈泡能夠看到縷縷升起的青煙。
那并非流水線上的產物,而是農戶們自己弄些廢紙卷上曬干煙葉制造的土煙。
易春本沒有準備理會這戶人家,他在思考著很多事情。
比如說關于如何延長這個副本的時間,以及關于技能和關鍵詞事情。
但就在這個時候,他嗅到了某些難以描述的味道。
在鄉野傳說中,貓總是難免被賦予某種詭譎和的神秘的色彩。
雖然到現在為止,易春并沒有發現自己現在的狀態和其他的貓有什么本質區別。
但此刻,他確實感受到一種無法訴說的特殊感觸。
貓科,尤其是對于大型貓科,似乎自古以來便有著對于相關黑暗存在的強烈壓迫。
不過,小型貓科就不太好說了……
借著不甚明朗的月光,易春在稻草堆的縫隙中斜斜地瞥了一眼。
然后,他似乎看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東西。
然而等易春再次瞪大了銅鈴般的眼睛去看的時候,卻什么也沒有發現。
只有翻滾的記憶,在清晰地提醒他那并非自己的幻覺。
那似乎是一個白色的人影,它像是一個佝僂的老人。
它靜靜地站在門外,像是在等待,又像是在守候……
似乎在山野間的文明荒漠中,生與死的界限也變得不甚明朗。
在渾渾噩噩的刀耕火種中,充斥著柴火與縫補的眷顧變得更為執著。
它洞穿了那無形的地平線,留下屬于生命最后的凝望。
直至光芒帶走最后一絲執著,直至遺忘湮沒那無聲的守望……
…………
…………
易春默默地離開了,那大概是副本描述中標記猩紅的精魄。
但單單精魄2個詞匯,并不足以描述他所遭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