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呂玉霞氣得渾身發抖,猛地一拍桌子,“郭泗這個沒良心的!李榷那個賤人!竟敢如此欺我!”她快步走到墻邊,取下掛在墻上的佩劍,又喚來府中侍衛:“來人!隨我去李榷府!我倒要看看,他們是如何茍合的!”
張宏連忙起身,假意阻攔:“夫人,不可??!此事若是鬧大,將軍顏面掃地,對咱們郭府也不利!”
“不利?他都不顧及我,我還顧什么顏面!”呂玉霞一把推開他,帶著侍衛氣勢洶洶地沖向李榷府。
此時李榷正命人將醉倒的郭泗抬到偏廳休息,剛轉身,就見呂玉霞提著劍闖了進來,身后侍衛手持刀槍,瞬間將府中下人圍了起來。
“呂夫人,你這是何意?”李榷又驚又怒。
呂玉霞指著他的鼻子大罵:“李榷!你敢勾引我夫君,還讓你家夫人魅惑他!今日我定要拆了你的狗窩!”說罷,她揮劍就向旁邊的屏風砍去,屏風應聲碎裂。
李榷的侍衛見狀,立刻拔刀上前:“夫人休得放肆!”
“放肆的是你們!”呂玉霞大喊,“給我打!出了事我擔著!”
雙方瞬間混戰在一起,桌椅翻倒,燭火熄滅,府中亂作一團。偏廳里,郭泗被打斗聲驚醒,迷迷糊糊地走出房門,正好看到呂玉霞舉劍向李榷刺去,頓時酒醒了大半:“住手!你們在干什么!”
呂玉霞見他醒來,立刻哭喊道:“夫君!你快看!李榷和他夫人欺負我!他們還想害你!”
李榷氣得臉色鐵青:“郭公則!你看看你夫人干的好事!我好心請你喝酒,你夫人卻帶人來砸我府??!你我兄弟情誼,難道就如此不堪?”
郭泗被夾在中間,又愧又怒,只好先回家去了,到了家,酒意太盛,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張宏卻悄悄拉了拉呂玉霞的衣袖。“夫人,不能讓我們的大軍幫助李榷,您得出手呀!”張宏在她身后低聲提醒。
“那要?”
“只需虎符在手,就可讓大軍歸來!”
“好主意!”
呂玉霞立馬去了書房,這里只有他們夫妻兩個才能進去,到了一處機關,伸手一摸,果然摸到一塊冰涼的令牌,她一把將令牌揣進懷里。
出了房間,對張宏說:“快!你拿著令牌去前線,把咱們的人帶回來!不能再讓郭泗幫這個小人!”
張宏接過令牌,快步沖出李府,翻身上馬,連夜趕往前線。
此時前線戰場上,李榷與郭泗的聯軍正與鐵血盟對峙,雙方劍拔弩張,誰也不敢先動。突然,郭泗軍中傳來一陣騷動,一名將領手持令牌高聲喊道:“奉郭將軍令!郭將軍有令,全軍即刻撤退!”
郭泗的士兵們面面相覷,見將領手中確實是郭泗的令牌,只得收起兵器,有序后撤。李榷副將見狀大驚,連忙派人去攔:“你們干什么!為何撤退!”
可郭泗軍退得極快,眨眼間就退出了戰場。李榷的軍隊本就與鐵血盟勢均力敵,如今少了郭泗軍的支援,瞬間露出破綻。
遠處山坡上,秦風一直盯著戰場,見郭泗軍撤退,立刻抽出長劍:“兄弟們!機會來了!隨我沖!”
喊殺聲震天,秦風率領大軍猛沖而下,李榷軍頓時亂了陣腳。副將拼盡全力抵抗,卻擋不住鐵血盟的猛攻,士兵們紛紛潰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