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坐起身,準備抓起平時放在枕邊的短劍,卻發現劍早已被放在外間的桌上。
并且由于她用力過猛,還未穿衣的身體掙脫出了被子。
秦風立馬由瞪大眼睛,看了起來。
“這練武的女子,就是不一樣!”昨夜他的功法又到了85周天。
“你無恥!”鮑三娘又氣又急,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我與你素無瓜葛,為何要如此欺我?”
“并非有意欺瞞。”秦風走到床邊,聲音放得更柔,“昨日見你與關索對視時眼波流轉,本想成人之美,可。。。。。。”他頓了頓,目光落在她泛紅的眼角,“可我見你第一眼,便知自己動了心。”
“你。。。。。。”鮑三娘被他直白的話語說得一怔,臉頰騰地紅了。她想起昨夜那勇猛的身軀,心里的怒氣竟莫名消了大半。
“我知道你現在定是恨我。”秦風從懷里掏出塊玉佩,放在床頭,“這是我家傳之物,你若實在不愿,我這就帶著關索離開,絕不糾纏。只是。。。。。。”他抬眼望著她,目光灼灼,“你可否給我一個機會,我會對你好的!”
鮑三娘望著那塊溫潤的玉佩,又看了看眼前這個眉眼真誠的男子,心里像揣了只亂撞的小鹿。
她現在已經是秦風的人了,思前想后,還是決定繼續下去。
鮑三娘低下頭,輕聲道:“我爹若知道了,定不饒你。”
秦風聞言,臉上瞬間綻開笑意,像春風拂過冰封的湖面:“岳父那里,我自會去賠罪。”
咱有錢有勢,區區一個莊主,還不手到擒來。
“誰讓你叫岳父了!”鮑三娘嗔了他一眼,眼角的淚卻終于落了下來,只是這一次,淚珠里帶著的,是羞,是惱,還有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甜。
院外傳來關索咋咋呼呼的聲音:“秦大哥!你怎么在三娘房里?我。。。。。。”話音忽然停了,想來是被人捂住了嘴。
秦風笑著朝門外喊:“等會兒再跟你解釋!”他轉頭看向鮑三娘,見她雖仍蹙眉,嘴角卻已微微上揚,不由得伸出手,輕輕握住了她的手腕。
這一次,鮑三娘沒有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