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楚雁回失憶了？?。ǖ?頁）

肖鶴下意識后退半步，警惕著她。

只見銀白的劍身上插著一片白羽，尾端帶著點兒黑，色澤鮮亮，約有半尺長短。

下一秒，便從中間的羽翮處開始燃燒，半個呼吸間就焚為了灰燼。

“好身手的妖怪，跑得還真快?！背慊叵鐒?，收劍回鞘。

期間她似乎又發現什么，撇下三人徑直來到對側，彎腰拾起廢墟前一個泛黃的羊皮本。

一把扯開暗扣，靜靜看著。

彼時早已雨過天晴，無羈后知后覺發現了點空氣中殘留的稀薄妖氣

——正和之前那場風沙里的氣味一模一樣。

看樣子他剛才之所以沒察覺到妖氣，是因為被那妖怪設法刻意隱藏了。

思及此，忽聽得肖鶴小聲喚道：“上將軍，昭翎將軍看上去不太對勁……”

無羈和齊子易聞言，相繼而望。

不遠處的楚雁回眼眶布滿血絲，將厚厚的羊皮本捏皺大半，目眥欲裂地怒吼一聲：

“楚建元！我殺了你！”

眾人聽她直言叫出成王名諱，紛紛嚇了一跳。

隨后又見她舉起羊皮本狠狠砸落，眨眼間消失不見了。

無羈不明所以地走上前，拾起羊皮本，細細翻閱起來。

上方詳細記錄了十二個，近二十年前的案件。

從犯人到查案過程、破案人員，無一不缺，敘述清晰。

本子的最后，附上了十二封密信，每封信的信封上都寫著“成王親啟”的字樣。

至此，無羈還并未看出什么異樣來，直到肖鶴撿起遺落在地上的第十三封信

——這封信只是一張將要潰爛的宣紙。

大抵是被楚雁回看過，經她手后已經碎成了兩半。

無羈把兩張殘頁合在一塊兒，許多字跡已經模糊不清，難以辨認。

他只明確認出了最后的四個大字……

【殺了沈妄。】

這時他才意識到，羊皮本里記錄的那十二個案件，正是沈妄與陸方義一起攜手偵破的十二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