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們為了以防誤拿,只有當包廂里的客人拿起自己的杯子后,小黑白信鴿才會離開。”
“等等。小黑白信鴿要如何判斷包廂里的客人拿走的就是自己的杯子?”小城智樹出聲打斷春梅信鴿的講述,“而且依照長方形軌跡,從夏石到達秋楓的房間有兩個方向,小黑白信鴿的默認送餐路線是會路過春櫻房還是冬雪房?”
“每間包廂的飲料杯底部,都有特殊的花卉花紋,用以讓小黑白信鴿進行識別阿魯——春櫻房是櫻花,夏石房是荷花,秋楓房是菊花,冬雪房是梅花。”春梅信鴿回復道,“至于小城同學問的第二個問題,默認路線是路過春櫻房的阿魯。
“另外,因為你們這個時間段的飲料點餐,是今天上午的最后一批,所以我記得特別清楚阿魯——每位包廂的客人,都只點了一杯飲料,沒有重復多點的。而且在飲料出餐開始,直到飲料送餐結束、小黑白信鴿返回廚房的這段時間,你們所有人都沒有離開過包廂,到達包廂走廊或者其他地方阿魯。”
小城智樹皺著的眉,在聽聞春梅信鴿講述完后,似乎變得更緊了:“春梅,我們都在包廂里用餐的時候,大堂里還有其他用餐者嗎?”
“今天上午就只有你們四個包廂里的客人阿魯。”春梅信鴿迅速搖搖頭。
“那是否可以告知,上午其他三個包廂里的客人分別是誰?”我接著小城智樹的話語順勢提問道。
“春櫻房是您們兩位,夏石房是不死川客官,秋楓房是星見客官,冬雪房是北鳴客官。”
果不其然,當時星見俊司也在這里。
“能否問問其他人是在什么時候來的?”
春梅信鴿又一次愣在前臺上停頓幾秒,似乎是在調取著數據,而后才如夢初醒般回答了我們的問題。
“北鳴客官是最早來的,她是10:25到達本店的阿魯。”春梅信鴿話音剛落,便用翅膀點點小城智樹的方向,“接著是第二個到達的小城客官,他是10:27分來的。
“接著小城客官之后的是星見客官,他是10:30準時到達的。自從七樓開放以來的第二天,他基本都是這個時間點來我們餐廳用餐的阿魯。之后是10:33分到達本店的不死川客官,和10:37分來的早川客官。上午的到店情況大致就是這樣。”
小城智樹眼眸微沉,他笑著看向春梅信鴿,言語之間卻透露出些許的不信任:“北鳴同學先我一步到達茶餐廳,卻沒有先點單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阿魯!我也不知道北鳴客官是怎么想的阿魯!”
比起探究時間線上的端倪,我更在意的是兇手作案方面的實操性。
“春梅,如果一次送餐只能送三杯,但同一時間段卻有著四杯飲料的點單,那小黑白信鴿是怎么進行飲料的運送?”
“這個問題不用早川客官操心阿魯。”見我出聲轉移話題,春梅信鴿用翅膀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迅速接話道,“小黑白信鴿會優先送錄入的前三杯飲料,最后再單獨送一杯,我們會保證每一杯飲料都安全送到客官手里的阿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