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是你一個人去,我剛才傳訊給了趙非和司空無畏那邊,讓他們也各派一個親信去,你回頭在路上和他們結伴。把用意跟他們講清楚了,否則他們心里沒底。”“明白了!”閆修點了點頭,確認沒了其他事才退下。
從水云府離去的桃青離果真是直奔鎮癸殿,一到就把徐勁松、紀澤和黃繼長給罵得狗血噴頭,見過胡鬧的,沒見過這么胡鬧的,你們三個家伙一下插那么多人進去,讓人家怎么安排?這是想逼人家鬧事還是怎的?三塊他們親寫的玉牒都砸在了他們自己的手里,三人是有口難辨,不管是什么原因,這種事情一旦抬到明面上來就是他們不對,你說什么都沒用。
三人只能一個個在心里暗罵,王八蛋!回頭走著瞧,今后的日子長著,有你們三個家伙受的時候!三人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也只能在心里暗暗發狠!申懷信的地位比較超然,堂堂一殿之主,整個鎮癸殿都是他的地盤,犯不著像三位行走那樣插人謀利,所以只被斥責了兩聲監管不利。不過直到桃青離從鎮癸殿離開,她都沒有提什么送禮的事情……
云桑府,司空無畏拿著一塊玉牒在庭院中走來走去,“林老弟究竟在搞什么鬼?”千澤府,坐在長案前的趙非同樣一臉疑惑,一手拿著玉牒,一手五指輕輕敲擊著琢磨,也想不通林天想干什么。不過憑著對林天的信任,知道林天這樣干必然有深意在,最終都派出了親信去執行……
閆修、連八百、張城聯袂而入,后兩人正是趙非和司空無畏派來的親信。
三人見到徐勁松將一份清單遞上,徐勁松看過后有點不解,問道:“什么意思?”閆修拱手回道:“奉水行宮陶行走法旨,府主命我三人將送與大人的禮物討要回去!”“……”徐勁松瞠目結舌,久久無語,很快一張臉黑成了鍋底。其身旁的侍女也傻了眼,送出的禮物哪有找人收回去的道理……
等到閆修三人再從徐行走府邸走出來時,又齊齊回頭看了眼,聽到了里面有摔茶杯的聲音傳出來。三人下心虛相視一眼,閆修伸手道:“二位,走吧,還有兩家呢!”等到三人到過紀行走和黃行走的府邸出來后,又在鎮癸殿到處繞了繞。再等到三人縱騎隆隆離開鎮癸殿時,鎮癸殿已經猶如炸開了鍋一般。
送給三位行走的禮再討回去,如此勁爆的消息傳播速度之迅速可想而知。鎮癸殿小姑姑如幻步履匆匆進了殿主修煉的靜室,趕緊將消息稟報。申懷信一驚,問道:“也找我們收回東西了?”如幻搖頭道:“這倒沒有,三府派來的人已經走了。”申懷信略微松了口氣。
兩天后,千澤府、云桑府、水云府,三府同時接到法旨,三府各調往平陽府暫時鎮守的二百人馬就不用再回來了,全部扣留在了平陽府就地任用,等于一下就削掉了三府六百人馬。三府也不好說什么,平陽府畢竟就是被他們給殺了個精光,總不能一直讓平陽府空著,從你這調人,你還能有什么話說?
幾天后,各府人馬再次調動,說是什么人員久在一地易產生惰性,各府人馬要輪調一下。又從其他六府抽調了六百人馬補充到平陽府。三府本以為這次沒他們的事了,誰知沒幾天法旨又到,要再次從三府抽調六百人馬補充到之前調走六百人馬的六府。
水云府有客到,趙非和司空無畏聯袂而來,兩人直闖府主官邸,其隨從自有人招待。與林天一見面,司空無畏便樂呵呵道:“老弟,看出來沒有,感情鬧了半天這人馬調動是沖我們三個來的。”三人一起上了‘風雨閣’落座,千葉、百枝將閣樓上的扇門全部打開,四周的浩瀚平湖一覽無余,雅靜!茶水奉上,二女一個退到了一邊候命,一個下了閣樓。
司空無畏笑道:“這六百人一旦出手,怕又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再這樣搞下去,我們就無人可用了。”鎮癸殿這么一搞,等于他們三府一下就少了四百人馬,加上上次攻打平陽府時的損失,再加上斬殺的自己人,最少都損失了五六百人馬。等于是將三府的人馬給差不多減半了。
林天淡定道:“削減就削減吧,這種實力不要也罷,要人馬給他們就是了。什么行走、執事、山主和洞主,還有那些沒用的廢物,只要不合意的全部塞給他們,讓他們自己頭疼去。這事暫時別對下面透露。回頭直接下法旨,讓他們痛痛快快走人,我看他們換了地方能有多高興!”
趙非擺手道:“等到這邊的人用順了手,再回來還想復職那就由不得他們了,一句話,現在代職的更勝任!回了我們手下,好壞還不是由我們說?”啪!司空無畏一拍大腿,“此計甚妙!空出來的位置咱們正好選用合意的人手,以便盡快把地盤穩下來,沒那么多時間陪他們玩。”三人相視哈哈大笑,一起舉杯。
旁聽的千葉暗暗感慨,怪不得大人去了星宿海后,自己幾人搞不定鎮海山,眼前聽到的就是差距,有些位置果然不是誰都能坐的,算是跟著長了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