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長!這些基因序列和驪山冰俑……”
林九的聲音因?yàn)榧?dòng)而有些顫抖。
“我知道。”
何雨柱平靜地打斷了他,他的目光穿過舷窗,落在了甲板邊緣那個(gè)正在用黑金古刀雕刻冰俑模型的身影上。
張起靈專注地雕刻著,他的動(dòng)作輕柔而細(xì)膩,仿佛手中的冰俑是一件舉世無雙的珍寶。
“徐福偷走了始皇的遺產(chǎn),但這筆賬,很快就要清算。”
何雨柱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威嚴(yán)。
他緩緩地?cái)傞_手掌,掌心的龍紋如同有生命一般,順著他的手臂蔓延,一直延伸到了手腕處。
而在青州鼎的深處,似乎隱約傳來了其他八鼎的共鳴。
那聲音低沉而悠長,仿佛是古老的巨獸在沉睡中發(fā)出的夢(mèng)囈。
阿無的鼾聲從指揮室的角落里傳來,那輕柔的鼾聲在這寂靜的空間里顯得格外清晰。
她的白發(fā)如瀑布一般鋪散在三平方米的地板上,宛如一片銀色的月光。
何雨柱輕輕地走到阿無身邊,為她蓋上了一件軍大衣!
然后靜靜地凝視著她那張寧靜的睡顏,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絲微笑。
就在這時(shí),電子屏上的亞洲地圖突然亮起了第二條龍脈光帶,
那光帶如同一條金色的巨龍,從南海出發(fā),直直地貫穿了昆侖山巔。
天空陰沉沉的,厚重的云層像鉛塊一樣沉甸甸地壓在南海之濱的上空,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三個(gè)月前,這片原本美麗的灘涂被虛淵母樹的力量腐蝕,如今仍然泛著詭異的紫色,仿佛是大地受傷后留下的瘡疤。
何雨柱蹲下身來,抓起一把砂土,感受著掌心傳來的刺痛。
他知道,這是因?yàn)樗砩系凝埣y與這片死地產(chǎn)生了沖突。
青州鼎在他體內(nèi)躁動(dòng)不安,似乎對(duì)接觸這片被污染的土地充滿了抵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