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菜搖了搖頭說道:“還好,就是有點疼,估計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錢老板這時說道:“她應(yīng)該就是岔氣了,不會很嚴重的。剛才這段爬升有些連續(xù),過了這段就好了,再往上有一段就是緩坡了。”
我邊聽著他們說話邊環(huán)顧著四周,這一帶林木茂盛,又值盛夏,各種植物都處于瘋狂生長的時期。我周圍的這些樹木、荊棘和小草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我都不認識,叫不出它們的名字。當(dāng)然,它們應(yīng)該也不認識我,因為我和它們今天算是初次相逢。這也不能怪我沒學(xué)過植物,因為平時在城市里經(jīng)常能見到的楊樹、柳樹、槐樹、泡桐、榆樹、椿樹、棗樹、核桃樹在這里都看不到。其實就算有,我可能也認不出了,因為很多樹都有變種,甚至葉子和樹皮都會發(fā)生明顯的變異,同一種樹在不同的區(qū)域外貌差異會很大的。這就有些像人類,都是人,但生活在世界不同大洲的人的外貌差異也是很大的,甚至生活在不同地區(qū)的中國人的外貌差異也很大。想搞清楚這些,沒有專業(yè)的動植物知識是做不到的。
于是我放棄了識別身邊植物朋友們的打算,開口問道:“錢老板,您這體力這么好,平時是經(jīng)常保持體育訓(xùn)練啊還是吃啥補藥啦,怎么都這歲數(shù)了還比二十多歲的小年輕的跑得快啊?”
錢老板笑著說道:“還吃啥補藥,多干點力氣活體力就好了。就這山,天氣暖和的時候我每周最少都得爬一次,冬天有時候也要爬呢。現(xiàn)在城里干力氣活的人是越來越少了,一是都用機器代替人力了,二來是干力氣活的普遍掙得少,都沒什么人愛干了。”他邊說邊又開始向上移動,我們的隊伍又開始繼續(xù)爬升了,“這人的身體啊,它還是得動起來才行,不能老坐著,那樣身體好不了,容易出毛病。還有就是得多曬太陽,尤其是老年人,不曬陽光是不行的。你就是走不動也得常出來曬曬太陽,否則容易骨質(zhì)疏松,很危險的。”
貝爾希忽然說道:“照你這么說人活著就得折騰,不能老歇著。可一動起來我就感覺血往四肢走,腦子的反應(yīng)都變慢了,而且停下來也要好幾個小時之后才能重新恢復(fù)過來。這個問題你有什么方法解決嗎?”
錢老板邊走邊說道:“這種感覺我還真沒有,可能還是你運動的少吧,我是從來都沒有這種感覺。”
淺念開口說道:“這種感覺我也有,尤其是剛運動完或是比較疲勞的時候,經(jīng)常是大腦一片空白,感覺像變傻了一樣,要好半天才能恢復(fù)呢。”
紅發(fā)說道:“你那是缺氧了吧,一般累得不行的時候都有那種感覺,人缺氧了就是那個狀態(tài),大腦也會缺氧的。你們?nèi)ミ^高原嗎?上到四五千米以后很多人都會出現(xiàn)高原反應(yīng),不光是身體不舒服,腦子的反應(yīng)也會變慢的。”
我忍不住說道:“凈胡說,那當(dāng)?shù)厝诉€怎么活啊?都長期缺氧了還能在那里生存嗎?”
清秋說道:“當(dāng)?shù)厝四鞘沁m應(yīng)了,你突然上去的話肯定不適應(yīng)。不過即便是當(dāng)?shù)厝艘膊粫?jīng)常做劇烈的運動,是容易因為缺氧產(chǎn)生問題。”
貝爾希說道:“你們說的這些和我的問題好像沒什么關(guān)系吧,越扯越遠了。”
周經(jīng)理這時說道:“他們哪里知道答案啊,都只會瞎扯。”
高大哥說道:“怎么,你知道解決方法嗎?說來聽聽。”
周經(jīng)理連忙謙虛地說道:“我當(dāng)然也不知道了,我要是知道那不早就說了嘛,我瞞誰也不能瞞你們啊。”
小何忽然問道:“大姨,你說的這種情況是發(fā)生在有氧運動后啊還是無氧運動后呢?”
我插嘴說道:“這有區(qū)別嗎?不都是運動嘛,有氧無氧到最后不都是要把自己搞成缺氧的狀態(tài)嘛。你這話問得沒什么意義吧。”
淺念說道:“有區(qū)別,這區(qū)別還不小呢。我就是在慢跑這種有氧運動之后大腦有那種感覺,大姨你呢?”
貝爾希想了想說道:“我……我好像是走路之后有這種感覺,走路算有氧還是無氧啊?”
小何說道:“走路肯定算有氧運動。那您以后還是多試試無氧運動吧,看看運動之后的狀態(tài)如何,先嘗試幾次看看。”
我不以為然地說道:“什么?有氧運動之后她腦子都感覺缺氧,你還讓她參加無氧運動,那不直接搞成腦死亡了嘛。你這是什么建議啊,不妥,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