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斯一行人離開魔都體育場后。
他們沒有片刻停留,直接奔赴魔都機場。
飛機先是飛往了東京,隨后在那里換乘了一架專機,直飛漂亮國。
太平洋上,萬米高空,云層之上。
豪華的機艙內,安德伍德端著一杯酒,神情有些恍惚。
“我真的沒有想到,他居然不是我的人。”
安德伍德的聲音里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失落。
墨菲斯聞言,只是平靜地轉動著手中的酒杯,“我也沒想到。”
安德伍德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苦澀。
“他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我還一度把他當作我的繼任者來培養。”
他確實很失望,這不僅是對一個下屬的失望,更是對自己識人眼光的一種否定。
墨菲斯呷了一口酒。
“你坐的那個位置,身邊被人安插棋子,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嗎?”
“有什么想不開的?”
安德伍德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認墨菲斯說的是事實。
杯中的琥珀色液體輕輕晃動,
墨菲斯也緩緩開口說道:“但我也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是一個難得的人才。”
“第一波的狙擊刺殺,暫且不說,應該是提前就安排好的。”
“第二波趁亂襲擊主席臺,一定是他臨時起意操作的,看似倉促,沒有什么實質效果。”
“可這一步,卻成功的為第三次刺殺埋下了可能的伏筆。”
“他把我們所有人,包括我和你的反應都給計算進去了。”
“他很清楚,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們兩個一定會去和那位楊守信當面接觸。”
“只有那樣,他最后的致命一擊,才有可能順利實施。”
兩人談論的對象,正是那位手持命運之刃,身穿幽靈套裝的戰士玩家;
那個差一點就將楊守信的頭顱斬落的男人。
他同樣是安德伍德最得力、最看重的下屬,更是那位因嘲諷墨菲斯差點被墨菲斯一槍爆頭的心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