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羽的指尖在桌布上頓了頓,腦海中閃過黑暗武士揮舞刀劍的殘影,不過很明顯是完全不同的。
他嘴角勾起弧度:“小黑那你要繼續努力了,我很期待你日后新領悟的技能。”
“知道啦!”
小黑狼吞虎咽地咬下一大口面包,腮幫子鼓得像只小松鼠。
突然,阿修重重嘆了口氣,粗糙的手掌反復摩挲著眼罩邊緣:“那個……
師兄……”
“嗯?你有什么事就說吧,別吞吞吐吐的。”
紅羽將瓷碟往前推了推,碟中煎蛋還在滋滋冒油。
“是這樣的,師父曾跟我提過,”
阿修壓低聲音,“在很早之前他就收過一位徒弟,名字好像是叫剎影,他的天賦很強,不過現在已經下落不明了。”
“原來是一刀哥!”
紅羽吹著熱咖啡,白色霧氣在他眼前散開。
“什……
什么一刀哥?”
阿修猛地抬頭,眼罩滑落半寸。
“其實就是沒人能在他一刀下活著的意思。”
紅羽聳聳肩,金屬湯匙磕在杯沿發出清響。
阿修渾身一顫:“那位消失已久的大師兄真的有這么強嗎?”
“我也說不準,”
紅羽摩挲著下巴,眼神飄向窗外搖曳的樹枝,“不過傳聞他那招鬼斬有很大概率能把人一刀秒了就是。”
餐桌陷入短暫的寂靜,唯有小黑咀嚼面包的聲音格外清晰。
“這有什么呢,羽哥哥才是最強的鬼劍士好吧!”
小黑突然拍桌而起,震得杯碟輕顫,“就算那位剎影師兄對上羽哥哥,完全只有被虐的份。”
紅羽仰起頭大笑,陽光為他的側臉鍍上金邊:“你這小妮子,怎么盡說這些大實話呢!”
露提亞望著打鬧的兩人,唇角不自覺上揚。窗外的風掠過樹梢,將關于神秘劍士的傳聞,連同午餐的香氣,一同揉碎在溫柔的陽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