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地平線中,巨大的黑洞,黑白的世界,除了雨滴以外,一切顯得是那般的死寂
在這逐漸平靜的海面上,滿頭白發的芽衣緩緩的將手中的長刀收回。
她望著那巨大的黑洞,知曉了這盛大的舞臺已經到了最后謝幕的時刻了。
“我已完成了與他的承諾,但在舞臺謝幕之后,我應當在他的碑前獻上一束花”
芽衣抬起一只血紅的小手,感受著冰冷的雨滴落在自己的手掌心里,她的內心一陣的平靜。
握了握手里的長刀,芽衣轉過了身。
而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手中的長刀中卻突然涌出一陣血霧。
猝不及防之下,她的精神開始出現了一陣強烈的眩暈感
恍惚之下,芽衣看著那涌進腦海的血霧,頓時就想到了孤慕鴻曾借走過自己的刀,而這血霧
“他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難道他有有危”
完整的句子還未說完,她整個人便帶著長刀半跪在了平靜的海面上。
又堅持了不到五秒的時間,芽衣終歸還是徹底的倒了下去
“唉我從未發現你的布局能力會這么強。”
臉戴白色面具的某人站在那巨大的黑洞下,淡淡的看著那倒在海面上的芽衣。
“這么怕自己的身份暴露?難道就沒想過把那個黃毛小子也敲暈了?”
某人撇了撇嘴,終究還是會有人能找到他的
隨著太一夢境的崩塌,人們的清醒,巡海游俠劃破天際的到來
一切都在朝著舞臺的謝幕飛馳而去。
“當真如此嗎?”
太一之夢外,星期日望著逐漸有了些清醒跡象的列車組眾人,不禁失了神。
很快,列車組的所有人都開始緩慢的睜開了眼。
星睜眼后,看著那舉在空中的小手,手中的那張嬉笑面具讓她整個人的雙眸更加的堅定了幾分。
三月七揉了揉眼,喚出了自己的弓箭。
除了眼神有些迷茫的丹恒以外,列車組的所有人都擺出了一副備戰的姿態。
丹恒:唉明明只是下了一趟列車入夢池都還沒躺下,就有人告知自己是在做夢?
想到這,丹恒拿出了自己的擊云,看著面前的與幻朧一樣體型的多米尼克斯。
直覺告訴他,這必將是一場艱難的苦戰
然而,這戰斗的過程并不像丹恒想象的那般艱苦甚至可以說是碾壓
再加上順風局的情況下,知更鳥歌唱諧樂的介入,這位秩序令使此刻真就如同一張紙糊般脆弱不堪
但戰斗的過程中,也讓丹恒看到了星那戴上面具后爆發而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