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是慕鴻嗎?”
三月七揉了揉眼,仔細(xì)一看,好像還真是誒!
“慕鴻,你不是回列車跟帕姆一起采購日常用品和家具嗎?怎么在這?”
“這當(dāng)然是另一個我。”
注意到孤慕鴻身后背著的芽衣,三月七這才有些恍然大悟。
“分身還真好用本姑娘也想偷個懶欸!”
“分身?”
列車?yán)锍诵呛腿缕咭酝猓渌瞬⒉磺宄履进櫟姆稚怼?/p>
“有空再和大家解釋,我先去看望米哈伊爾前輩了。”
孤慕鴻朝列車組的眾人笑了笑,背著芽衣向米哈伊爾的沉眠處走去。
“黃泉她怎么了?”
星不解的望著那遠(yuǎn)去的背影,總覺的這一幕有些不大對勁。
“應(yīng)該是受傷了吧”
姬子有些不確定,或許也有可能是情侶之間的互相依賴的行為吧。
“令使也會受傷?”
“三月,令使終究也是人,受傷也屬于是正常現(xiàn)象。”
丹恒嘆了口氣,淡淡的解釋道。
“哈哈,也是欸,但咱就是有些好奇她既然是令使,那又是怎么受傷的?”
“嗯,你可以去問慕鴻,他肯定知道。”
匹諾康尼的某處位置,這里的家族眼線遍布四處,幾乎沒有什么外來人員。
越往里走,藏在暗處的人影也就愈發(fā)的密集。
而在這眼線密集的盡頭之處有著一間昏暗低沉的房間。
房間內(nèi),一張冰冷的座椅上安靜的坐著一位眼里帶著迷茫的男人。
他的手腕與腳腕處都被沉重的鐵鏈牢牢銬住,鐵鏈表面散發(fā)著悠悠寒冷的紫光,像是專門用于禁錮住他體內(nèi)的某種力量。
壓抑的寂靜沉甸甸地壓在房間內(nèi)的每一寸空間里,讓人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