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聽完孤慕鴻的解釋以后,鏡流不咸不淡的應了一句話,便不再開口。
這般的態度,讓孤慕鴻有些摸不清自己到底是要進來呢?還是出去呢?
見門口的人一直沒有動靜,鏡流不禁有些無語的看了他一眼。
“進來,為何一點主見也沒有?”
“我我就是有點熱,覺得門口挺涼快的。”
“涼快?有在我身邊涼快嗎?”
冰冷的寒氣散發在院內,孤慕鴻連忙屁顛屁顛的跑了進來。
“哈哈,我開玩笑的”
“其實我是有要事想與老婆商量一下。”
“嗯?怎么了?”
鏡流小酌了一口酒水,面帶好奇的向孤慕鴻湊近了些許。
“那個那個就是那個啥。”
“磨磨唧唧的,有話就說,難道你老婆我就這么嚇人嗎?”
“不敢不敢!是演武儀典的安排里面可不可以不讓我上臺呀?”
“嗯?夫君為何到現在才跟我講?”
鏡流放下酒杯,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這我怕到時候,會因為自身的一些特殊,引來一身的麻煩。”
“畢竟觀賽的人可不止羅浮本地人啊。”
聞言,鏡流伸出一根纖細白皙的手指,輕輕戳了戳孤慕鴻的額頭。
“你這幾個時辰瞧著有些異樣啊?我可沒讓你上去動真章,如何竟露了馬腳?”
“啊?我還以為小鏡流是想讓我上去直接一招制敵”
鏡流氣笑了,抬手用力的揉捏起了他的臉頰。
“一招制敵這種話,虧你說的出口。”
“我又沒真的讓你毀了那些羅浮年輕人的心性,況且就算不動真格,你覺得他們打得過你?”
啊好像是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