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內,瓦爾特低頭吃著碗里的雞腿,若有所思的想著些什么。
孤慕鴻又去送飯了,順帶還送了三大份到帶有紅繩的三月七那里。
三月七那叫一個感動啊,抱得孤慕鴻都快喘不上氣了。
尤其是那地方居然和阿阮不相上下
完蛋,自己的腦子現在都是這些污穢玩意
此刻,阮梅所在的這艘飛船上。
“阿阮你這是”
孤慕鴻咽了咽口水,看著面前身上只裹著一層白色浴巾的阮梅,他整個人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阮梅從浴室中緩緩走出,那墨色的長發披散到白皙的香肩上,大片雪白肌膚暴露在外。
雪白的肌膚上,隱隱能看到有一點水珠在上面隱隱閃爍著晶瑩的微光。
一雙白嫩的玉足踩在干凈整潔的地板上,一張美麗端莊的小臉上微微泛著一絲紅暈。
她面無表情,但眼角卻帶著一絲笑意的說道:
“哥哥,能幫我吹頭發嗎?”
“”
孤慕鴻別過頭去,不敢看她,伸手指了指不遠處那白色的床。
“你先,你先坐著,我去給你拿電風吹。”
說著,他一溜煙的快步出了房間。
阮梅看著這灰溜溜逃竄的背影,輕輕一笑,坐到了方才孤慕鴻所坐的位置上。
剛一坐下,她想也不想,就將身上的浴巾脫下,露出一片春光。
“黑塔果然更比我了解一些事。”
阮梅說著,又看向了不遠處放在床上的一套淺藍色睡衣
逃出房間的孤慕鴻,正站在走廊上發著呆。
突然間,似乎是感應到了什么,他轉頭朝一處地方看去。
只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子這收拾的東西似乎是要走。
“你是?”
正在收拾著東西的女子,聽到這聲音,微微有些詫異的轉過了身。
兩人對視了幾秒后,她才開口說道:
“我原本是被黑塔女士派過來協助阮梅女士的研究。”
她平靜的話語停頓了片刻,隨后繼續道:
“據黑塔女士說,阮梅女士太過孤獨,所以才派遣我到這里來其實就是想看看多一個人是否能改變阮梅女士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