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內安靜了幾秒后,黑塔的瞳孔不由得驟然一縮。
“臥槽?你、你在身上干嘛?!”
孤慕鴻率先開口,黑色的眼眸里滿是不可置信。
“什么干嘛?你趕快給我撒手!”
她整個腦袋向后仰去,一只手抵在他胸前使勁,細腰繃得筆直。
可被攥著的手腕始終掙不脫,身體反倒因掙扎晃得更貼近他,黑塔急得心跳都亂了。
“你聽到沒有?快撒手!”
就在黑塔掙脫的過程中,她那頭灰紫色的漸變發絲,有幾縷落在了孤慕鴻的鼻尖上。
被壓在身下的他鼻子一癢,眉頭猛地蹙起,嘴唇微張,眼看就要打出噴嚏。
上方的黑塔見狀,心里咯噔一下,頓時一驚——這要是讓他對著自己打出來,豈不是……
“不許對著我打噴嚏!”
黑塔騰出一只小手,毫不猶豫的捂住了孤慕鴻的口鼻。
說來也神奇,一股淡淡的幽香鉆入他的鼻腔,頓時就止住了那將要打出的噴嚏。
實驗床上的孤慕鴻眨了眨眼,目光下意識地移向自己抓著的那只纖細手腕。
“看什么看?究竟要我說幾遍你才能撒手!”
聽后,孤慕鴻尷尬地笑了笑,立馬放開了抓著的那只手腕。
見他終于松了手,黑塔也迅速收回了捂在他口鼻上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