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芽衣,你看到了什么?”
黑袍人直到此刻,才突然明白了什么。
祂想到,如果是曾被孤慕鴻奪走一部分身體內的負面詛咒或病痛的人。
是不是便有權力能窺探到面具中的一段記憶
這個想法在祂的腦海中越來越清晰,越來越肯定。
“我看到了面具破碎前的所有”
“親人的逝去復仇的道路友人的死去忍受痛苦的人背叛殺戮”
“這一切的所有我都知道了我都知道了知道了”
芽衣聲音里帶著顫抖,仿佛她所看到的這些記憶中是她自己。
“最后他捏碎了那條道路我才明白了過來原來他真的存在了五萬年”
黑袍人沉默了,面具沒有被捏碎前的所有記憶都儲存在這里面嗎?
“他為什么捏碎了那面具?”
女人顫抖的將自己的身軀懷抱在一團,
“左顧右盼已成神,不見當年引路人”
“哥哥,你怎么了?”
阮梅見孤慕鴻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呆滯,擔憂的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沒事,就是有一些事情在腦海中浮現了幾秒無礙。”
見阮梅依舊有些擔心的看著自己,孤慕鴻忙笑著轉移了話題。
“話說這里是哪?”
“哥哥不是猜到了嗎?這是我自己的飛船,平時也會在上面做點小研究。”
孤慕鴻看了看周圍,這是一個小房間,布置的簡單而又干凈,從中還能隱隱約約嗅到一股阮梅身上的香氣。
很顯然,這是就是阮梅的閨房
此刻的兩人正在黑塔空間站外的一艘飛船里。
“要不我還是”
阮梅不等他把話說完,拉著孤慕鴻便走到了床邊。
“哥哥,講故事給我聽吧。”
孤慕鴻看著嘴角掛著淡笑的阮梅,只好無奈的從空間中取出了一張塑料小椅。
將塑料小椅擺放在床頭前坐了下去。
隨后將臉上的面具拿在了手上,仔細的在空間中挑選起了故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