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
一道道令人膽寒的狼嚎聲響徹在幽囚獄的底部。
呼雷看了眼那些退到兩旁的步離人。
“距離上次狩獵,青丘究竟旋轉(zhuǎn)了多少次?(究竟過去了多少年?)”
“都藍的崽子!(步離人的血裔)告訴我你的名字!”
“偉大的呼雷汗,狐人之?dāng)常娚墨C者。”
末渡眼里帶著敬畏,對著面前的呼雷恭聲道:
“我只是犀犬獵群中一個小小的策問官,也許曾是您血脈中產(chǎn)下的最微不足道的子嗣之一。”
“我名末度。”
“戰(zhàn)首,距離您上次率領(lǐng)我族馳騁星海的獵場,已經(jīng)過去…至少七百年時間了。”
“看到您依舊如過去般狡猾機敏,我無限歡欣。”
呼雷冰冷的視線掃來,末渡立刻垂下腦袋,姿態(tài)愈發(fā)恭敬。
“七百年…七百年過去了,都藍的崽子為什么長成了你這模樣?”
“回答我!末度,為什么你長成了我們最可鄙的奴隸和敵人——狐人的模樣?”
聽聞此話,末渡抬起頭,恭恭敬敬的解釋道:
“我受命前來,將您從可憎的囚牢中釋放,這是SainJiyaa(命運)注定如此。”
“為此,我不得不服下魔藥,披上賤畜的皮,用偽裝來應(yīng)對他們的虛偽。”
“……”
“既然你有逃離的計劃,那么說說,接下來該怎么做才能離開這艘大到?jīng)]邊的天船?”
末渡聞言,立馬將自己此行的計劃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呼雷聽后,不禁冷笑了一聲。
“有勇無謀的計劃,蠢貨!”
“就算有船安排在外,我們能逃出去的機會也比狐人逃過我爪子的機會要少得多!”
呼雷森冷的目光掃視著周圍所有聚集于此的步離人。
“為了救回您,我們別無選擇!派我前來的長生主的天使如此說過:只有您的回歸才能結(jié)束步離人漫長的分裂。”
“此行的所有兄弟都已做好了犧牲的準備——只要能讓您離開這兒。”
“…長生主的天使?”
深深看了眼手腕上的手銬,呼雷眼中悄然爬上了一絲冷意。
“呵呵,恐怕…你我現(xiàn)在都成為了他人手中的棋子。”
末渡一愣,緊接著便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