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這是吳霄萬萬沒有想到的。
這特么高端局打成烏龍局了。
江望舒站起身,高跟鞋在地板上輕輕一叩,姿態優雅地走向酒柜,給自己倒了杯紅酒。
她抿了一口,才慢悠悠地說道:“陳盛需要一個像我這樣,有點家世又不會帶給他麻煩的妻子,所以關于他,我了解的并不多,我所知道的,都是他或者陳家,不介意被我當成談資在酒桌上侃侃而談的。”
這段話,吳霄一個字也不會信。
誰又會對一個冒然闖進自己家中的“賊人”,開誠布公的談論自己的丈夫呢?
吳霄盯著她的背影,忽然笑了:“江行長,你比我想象中有趣。”
江望舒回眸看他,唇角微揚:“吳先生,你比我想象中無聊。”
吳霄不怒反笑,邁步走近她,嗓音低沉:“那江行長覺得,怎么樣才算不無聊?”
江望舒晃了晃酒杯,紅唇輕啟:“比如——”她頓了頓,眼底閃過一絲狡黠,“你現在立刻離開,我或許會高看你一眼。”
這是想要化被動為主動?
吳霄低笑,忽然伸手扣住她的腰,將她抵在酒柜上,聲音沙啞:“可我覺得,這樣更有趣。”
白皙的婦人沒有慌亂,只是抬眸看他,眼底帶著一絲挑釁:“吳先生,你確定要玩火?”
吳霄盯著她的眼睛,忽然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江望舒,你猜我敢不敢?”
江望舒輕笑,指尖抵在他肩膀上,緩緩推開他:“我猜——”她頓了頓,紅唇微啟,“你不敢。”
吳霄眸色一沉,正欲再逼近,江望舒卻已經側身避開,姿態優雅地走向門口,淡淡道:“吳先生,門在那邊,不送。”
吳霄盯著她的背影,忽然笑了:“江行長,我們還會再見的。”
江望舒頭也不回,只是輕輕揮了揮手:“希望下次,吳先生能學會敲門。”
門關上的瞬間,江望舒臉上的笑意漸漸斂去,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陳盛你個沒用的廢物,這一次又招惹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