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頭看他,眼神帶著幾分危險的曖昧:“你可以當成是邀請。”
“我單獨開一桌,你可以過來陪我。”
葉紅鯉嗤笑一聲,并未言語。
幾分鐘后,葉紅鯉的銀色猛獸已經甩著尾煙停回了民宿后院。
二樓觀戰的女士們爆發出一陣掌聲和口哨聲,有個燙著波浪卷的女人探出大半個身子喊道:"紅鯉,這次居然沒把人嚇吐?還帶回來了?"
葉紅鯉利落地跳下車,靴底碾滅煙頭,頭也不回地甩下一句:“這小子膽兒肥得很。”
章明遠快步迎上來,額頭還冒著汗:“兩位祖宗可算回來了!菜都涼了。。。”
話音未落,民宿老板娘已經端著熱氣騰騰的銅鍋出來:“現殺的羊,現點的火,正好!”
眾人陸續坐上八仙桌,吳霄折轉回去,從后備箱取了兩瓶酒,放到章明遠桌前,朝眾人說道:“抱歉,因為個人原因,我只能單獨開一桌,你們吃好喝好。”
一名穿著短褲,t恤當內衣穿,在腹部上方打了個結的女孩,好奇心滿滿道:“什么個人原因啊?”
什么是個人原因?
是不方便解釋,又或者懶得跟你們解釋。
吳霄沒有作答,直接找老板娘點菜去了。
餐桌上,小飛嘀咕道:“這你還問,搞得人家多尷尬啊,說不定是有什么傳染病。”
“啊?章總,這是你朋友,你可不能坑我們啊。”
“別瞎想了,或許是有潔癖,又或者是個人習慣。”
“那就是嫌棄我們臟咯?瞧著平易近人,感情骨子里瞧不起我們任何人。”
“呵,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嘛,咱們誰缺錢花?”
“。。。。。。”
吳霄剛在包廂坐下,就聽見椅子腿劃過地面的刺啦聲——葉紅鯉拖著把椅子懟到他旁邊,近得能碰倒他的茶杯。
“不是讓我過來陪你嗎?”
葉紅鯉故意把“陪”字咬得曖昧,伸手撈過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吳霄笑看著她,語氣帶著幾分輕佻:“還要焚香沐浴等候你的光臨?”
葉紅鯉斜睨他一眼,指尖在茶杯邊緣輕輕摩挲,“那倒不必,不過。。。”
她突然湊近,紅唇幾乎貼到他耳畔,“你說這包廂隔音怎么樣?”
吳霄面不改色,抬手將她散落的發絲別到耳后,“葉總想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我倒是無所謂,就怕你明早腿軟得開不了車。”
毫無疑問,葉紅鯉是他接觸過的,最有侵略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