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超凡者的荷爾蒙格外旺盛嗎?
江望舒倒也沒糾結這點小事,優雅的坐在吳霄側邊,徐徐說道:“45年,陳盛酒后駕車撞死了一名白領,頂罪的人是我找的。”
“47年,陳盛將我一個閨中密友qJ虐待致死,我有當時的通話錄音。”
“去年休假,他養在昆彌的一個情婦偷歡,他回來之后便失蹤了。”
吳霄冷笑道:“難怪他如此擔心我接近你。”
江望舒呵呵一笑:“他那個人,行事乖張,總覺得有權有勢有錢就可以擺平一切,其實就是又壞又蠢,比他壞的人多得是,可沒幾個會像他一樣,到處留下把柄。”
關于這一評論,吳霄表示相當認可。
不是又壞又蠢,怎么會剛一開始和自己接觸的時候,就一副趾高氣昂的語氣?
明明依仗《第四軍》,就可以在游戲中立于不敗之地。
非要自作聰明,在現實中擺弄自己的權勢。
吳霄問道:“還有嗎?”
“呵。。。一時半會怕是說不完。”
“那就慢慢說,等會請你吃宵夜。”
“。。。。。。”
這一說,就是兩個多小時。
包括陳家父子三人,如何收受賄賂,利用職務之便和龐大的關系網,操作官員晉升、違規為企業大開方便之門等等。
甚至,有可能是Fd集團的保護傘。
概括起來就四個字:罄竹難書。
按照江望舒的說法,很多事情夫兄陳興都有參與,但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陳興辦事,可比陳盛謹慎多了。
一定程度上,陳興與退居二線的父親、在軍營混履歷的弟弟,做了切割。
考慮再三后,江望舒還是將另一件事抖了出來:“最近,陳老爺子的身體不太好,很有可能是心臟又出問題了。”
吳霄沒太上心,只是隨口問道:“又?”
江望舒下意識的壓低聲音道:“五年前陳老爺子換過心臟,在昆彌一家私人醫院換的。”
“什么意思?”吳霄還是沒聽懂。
“對外宣稱是一個肺部的小手術,所以說,心臟的來源大概率是有問題的。”
吳霄的瞳孔驟然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