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匆匆,一晃來到了1月15日。
姜如韻那邊打來電話,洪向陽的財產(chǎn)轉(zhuǎn)讓一事,雖有波折,但比想象中要順暢。
已經(jīng)有超過30%的份額落在吳霄名下了。
說完了正事,姜如韻還八卦了一下:“吳總,聽說你招惹了東城葉家的葉紅鯉?”
吳霄正懶洋洋地癱在沙發(fā)里,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游戲論壇,聽到姜如韻這話,差點被口水嗆到。
“什么鬼東西?我招惹葉紅鯉?”
他坐直了身子,語氣里滿是哭笑不得的荒謬,“姜總,您這八卦雷達(dá)是不是該校準(zhǔn)一下了?我就跟她吃了頓飯,席間她替家里傳話,被我懟了回去,場面那叫一個尷尬。完事兒我就把她送回酒店了,過程清白得能寫進(jìn)教科書。這算哪門子招惹?”
電話那頭的姜如韻拖長了語調(diào),帶著濃濃的八卦意味:“哦~?只是吃吃飯、聊聊天?可現(xiàn)在京城圈子里可不是這么傳的喲。”
“都說葉家那位眼高于頂?shù)拇笮〗悖瑥南婺匣厝ズ缶突瓴皇厣幔D(zhuǎn)頭就沖到南宮家,把婚約給撕了!現(xiàn)在外面可都傳遍了,說她是為你吳總沖冠一怒,非君不嫁了!”
吳霄聽得目瞪口呆,茶幾上打開的榴蓮都不香了:“不是…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退她的婚,關(guān)我屁事?這鍋甩得也太離譜了,合著我成她退婚工具人了?”
千金難買早知道。
早知如此,那天晚上自己何必那么客氣?
真刀真槍不合適,試試手感不過分吧?
姜如韻在電話那頭咯咯直笑:“誰知道呢?也許人家葉大小姐就對您這‘愛答不理’的調(diào)調(diào)上頭了呢?畢竟您吳總現(xiàn)在可是風(fēng)云人物,年輕有為,實力深不可測,有點風(fēng)流韻事也正常嘛。”
“可拉倒吧姜總,”吳霄重新癱回沙發(fā),“還風(fēng)流韻事呢,什么都沒發(fā)生就謠言滿天飛了,真發(fā)生點什么我能脫得了身?”
“行吧行吧,你說沒有就沒有。”
姜如韻笑夠了,語氣輕松下來,“反正這瓜我是吃到了,還挺甜的。不過吳總,南宮家那邊估計把這筆賬記你頭上了,您自個兒小心點哦。”
“記就記唄,”吳渾不在意地撇撇嘴,“債多不壓身。他們要是真信這種離譜謠言來找我麻煩,那智商也基本告別自行車了。”
掛斷電話,吳霄搖了搖頭,把這離譜的八卦拋到腦后,繼續(xù)刷他的論壇去了。
至于京城圈里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
愛咋傳咋傳吧,反正不影響他打游戲賺錢。
不過,這事必須得親自問一問葉紅鯉。
隨即吳霄撥通了葉紅鯉的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才被接通,那邊傳來葉紅鯉聽起來有些慵懶、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緊張的聲音:“喂?吳總?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吳霄也沒繞彎子,開門見山,語氣帶著幾分興師問罪的味道:“葉大小姐,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京城圈子里現(xiàn)在傳得風(fēng)風(fēng)雨雨,說你為了我吳某人沖冠一怒,把南宮家的婚約都給撕了,還非我不嫁了?有沒有這回事?”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隨即傳來葉紅鯉故作驚訝的語調(diào):“啊?還有這種事?我怎么不知道?”但她那語氣里的笑意卻出賣了她,“外面的人可真能編故事。”
“編故事?”吳霄氣笑了,“葉紅鯉,你這借刀殺人用得挺順手啊?自己不想嫁人,就拿我當(dāng)擋箭牌?”
葉紅鯉在電話那頭輕笑一聲,似乎徹底放松下來,語氣甚至帶上了點耍無賴的狡黠:“哎呀,吳總~您可是‘特辣小龍蝦’,游戲里叱咤風(fēng)云,現(xiàn)實中還怕這點小風(fēng)小浪?再說了,”
她頓了頓,聲音壓低了些,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挑釁,“我這不是看您實力雄厚,能者多勞嘛。幫個小忙,分擔(dān)一下火力咯?”
“我分擔(dān)你個…”吳霄差點爆粗口,硬生生忍住,“你這叫幫小忙?你這是把我架火上烤!南宮家現(xiàn)在估計磨刀霍霍等著找我麻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