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想將酒杯放回矮幾,指尖卻微顫,杯底與玻璃面碰撞出一聲輕響。
吳霄伸手,穩穩托住了杯底,替她放好。
他的手指擦過她的指尖,短暫的觸碰,卻像電流竄過。
偽裝被看破,姜如韻有些激動的反擊道:“可是,人生必須要做取舍!”
既是解釋也是質問。
吳霄開始耍無賴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做什么取舍。我全都要。”
話音未落,他忽然伸手,扣住了她的后頸。
姜如韻驚呼一聲,身體被他猛地拉入懷中。
下一秒,他的唇已經覆了下來,帶著威士忌的灼熱與不容分說的強勢,狠狠的吻住了她。
這個吻不是溫柔的試探,而是赤裸裸的掠奪與征服。
他撬開她的牙關,將她所有的質問、委屈和憤怒都堵了回去。
姜如韻起初劇烈掙扎,拳頭砸在他的胸口。
但那力道很快便軟了下去,變成無意識的抓握。
她閉上眼,睫毛劇烈顫抖,最終在巨大的情感沖擊下,放棄了抵抗,被動的承受著,甚至開始生澀的回應。
吳霄的吻技霸道而熟練,輕易的挑動著她從未體驗過的感官。
她感覺自己的靈魂仿佛被抽離,只剩下唇齒間那令人窒息的交融和胸腔里瘋狂擂動的心跳。
不知過了多久,吳霄才緩緩松開她。
姜如韻癱軟的靠在他懷里,臉頰滾燙,眼神失焦。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和手臂的力道,那是一種不容掙脫的禁錮,卻又奇異地讓她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令人戰栗的安定。
她想罵他混蛋,想推開他,想用盡全力維持最后的體面。
可嘴唇還殘留著他氣息的灼熱,舌尖似乎還留著威士忌與他味道交融的余韻,身體深處某種沉睡的東西被徹底喚醒,正叫囂著要更多。
“你……”她終于找回一點聲音,卻虛弱得不成調,“這就是你的‘全都要’?用強的?”
吳霄低頭看著她,拇指輕輕擦過她濕潤的唇瓣。
“情難自禁。”
姜如韻猛地偏頭躲開他的觸碰,胸口劇烈起伏,試圖找回屬于自己的呼吸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