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客廳只剩下老板和自己了,翟大叔立刻正襟危坐。
吳霄笑著遞煙:“翟叔,雨桐好像有點叛逆,要不然你問問她,這個學期是想繼續去學校上課,還是幫她請幾個年輕沒有代溝的家教老師。”
不是只有富人家的孩子才叛逆,窘迫的生活、痛苦的化療,以及化療后羞于見人的形象,所招惹的鄙視和疏遠。
讓15歲的少女自閉又叛逆。
翟大叔把煙夾到耳朵上,苦笑道:“她肯定是不愿意去學校的,陌生的環境會讓她變得更加恐慌。”
“那就找幾個家教,學習能不能跟上不重要,有人陪她說說話也是好的。”
吳霄又說起了另一件事:“我找朋友問過了,湘大第一醫院有最好的靶向藥,在家服用就行,咱們就不去折騰骨髓移植了,等明年她滿16周歲,就可以進入《未知領域》,我會送她一張映照卡算是生日禮物。”
翟海生“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大理石地板上,腦袋還沒磕下去,就被吳霄一把拉了起來。
“別整這些沒用的。”
“老板,我這條命您隨時想要隨時拿走!”
“好好活著才能幫我辦事,我又不是閻王爺,不想要你的命,明天上午先帶雨桐去一趟醫院吧。”
。。。。。。
看到出去浪了一個月多,好不容易回來,結果打個招呼又玩起了失蹤的某人,周琳冷笑一聲,雙手抱胸半躺在沙發上。
“喲,這是誰呀。”
她拖長了尾音,目光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風塵仆仆的家伙——曬黑了些,頭發也長了,一副剛從荒山野嶺浪回來的模樣。
“琳琳姐,來不及解釋了!”
吳霄一個箭步沖過去,粗魯的將對方壓在了身下,一時間,嘴巴和四肢都沒有閑著。
“你是野牛呀!”
女人的埋怨中,透著一股難以按耐的興奮,逐漸迷離的雙眼都快拉出絲了。
半個小時后,一場酣暢淋漓的激情大戰宣告結束。
兩人又在浴室嬉戲了好一陣,這才換了衣物,準備出門解決晚餐。
“寧州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周琳關心的問了一句,她幾乎每天都會給吳霄打視頻,雖然具體不知道吳霄突然出現在寧州是在做什么,但確定這家伙是難得的在忙正事。
“算是結束了。”
吳霄不愿意細說,周琳也就不去追問,笑瞇瞇的問道:“那全國游是不是也提前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