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現在的俠魁田光,而是未來的。
作為一個賭徒,他準備all了。
就目前得到的消息來看,怎么說,這位大小姐都不是簡單的角色。
能力出眾,且憑借著田氏四堂的大勢在勢力上占盡優勢,這樣的人就是偏安一隅也足夠可怕,可她偏偏野心勃勃。
對,相比較其他人看到的所謂仁義,慈悲,他在田言身上,在田言每一步動作中看到的就是野心二字。
看一個聰明人準備干什么事兒,看他的事前準備就行了,遠比田猛那點小志向可怕的野心,同時兼具也遠比田猛更可怕的手段。
沒有野心,怎會不斷的不惜代價的培養名望?
除了給弟子發錢之外,在她的指示下,烈山堂也在進行著一些其他的改變,通過各種仁政,成就了她如今在大澤山內的名望滔天。
沒有野心,怎會不斷擴充軍隊,囤積糧草,繕甲厲兵?
典慶在訓練什么?最近領回來的哪一支三百多人,一人雙騎,甲騎具裝的隊伍又是什么?大號商隊?
沒有野心,怎會廣開商路,又薄利多銷?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新鹽的利潤,可她卻偏偏用低價,讓出了很大一部分利益,不僅是世界各地來的商人,農家弟子也多從中得利。
這是仁政?
這不是“王道”嗎?
田言和魏言這兩個人,江湖上眾說紛紜,可他們這些人也能糊涂嗎?到了這份上,要是還不明白,那也就白混了,只是都知道的事兒,心照不宣就行,捅破了,看田言如今的實力和勢力,恐怕沒誰好果子吃。
只能說“魏言”先生在儒家是真沒白學呀。
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眼看著一只即將吃掉他們的猛虎,一步步成長到他們無法反抗的地步而無力阻止了。
一臉三個月,噩耗一個接一個的來,他和田言都做生意賺錢,可兩相對比之下,堂下弟子們的怨氣是一天比一天重。
他去和朱家商量對策,朱家是蹲在桌子上捧著臉變臉,喜變哀,樂變怒,他在一邊,這張老臉上也是紅里透著黑,黑里透著黃。
兩人大眼瞪小眼,對著變了三個月的臉,最終一無所獲,眼瞅著人家又招了一支騎兵。
一支三百人,一人雙騎,甲騎具裝的精銳騎兵是什么概念?
在大澤山這個地方,同為農家弟子,誰在地利上都占不到便宜的情況下,能把他和朱家兩個人摁在地上打的連田光都不認識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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