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只有我。
作為顧氏獨子,他有能力拒絕一切自己不喜歡的東西,讓我不必客氣。
我信了。
所以我從不把蘇晚晴當做威脅。
可后來,我發現他總是遲到我們的約會,忘記我們的紀念日。
更是在他半接手顧氏后,頻繁與蘇晚晴出入酒會,絲毫不關心新聞報道得多曖昧。
在我提出抗議后,他有所收斂。
可我轉頭又看到新聞爆料出,他在珠寶展后臺為蘇晚晴整理珍珠耳環。
情人節當天,他說好了要向我賠罪,卻又因臨時會議放了我鴿子。
我在旋轉餐廳等到打烊,卻發現蘇晚晴朋友圈發了商務艙合照。
她和顧知年緊挨在一起對著鏡頭微笑。
看著底下此起彼伏的祝福評論,那一刻,我丟失了所有質問的勇氣。
第二天,顧知年帶著我最愛的草莓奶昔來設計系找我。
看到我紅腫的眼睛,他沒有關心一句,反而十分不耐煩地摔了奶昔瓶。
「林清淺,我和你保證過很多次了,我心里的人是你,我和晚晴只不過是合拍的搭檔,你至于沒完沒了的哭嗎?
「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你,真的讓我喘不過氣!」
眼淚決堤,我垂眸問他:「我根本沒說過我為什么哭,你是自己承認和蘇晚晴走得近了對嗎?」
顧知年怔住,蹙眉看我。
「你簡直不可理喻!」
2
那天我們鬧得很不愉快,所有不看好我們的同學趁機落井下石。
什么倒貼女,見錢眼開,心機女各種不好的詞都用在了我身上。
我被貶得一文不值。
之后一周,我都沒有主動找過顧知年。
最后還是孫皓當了和事佬,兩邊騙把我們聚在了一起。
看到顧知年,我第一反應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