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接到指令,迅速行動起來。
原本嘈雜的營地,瞬間變得井然有序。
侍衛(wèi)們加快速度,在周圍形成了一道道嚴(yán)密的防線。
漸漸地,隨著“咚咚”聲越來越近,原本模糊不清的黑影也逐漸清晰起來。
老向?qū)谄鹉_尖張望,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
忽然,他瞳孔一縮,雙眼瞬間瞪大,原本溝壑縱橫的臉,剎那間失了血色,慘白如紙,嘴唇不受控制地顫抖著,驚呼一聲:“是……是沙匪!是那群sharen不眨眼的沙匪!”
疾馳的人馬近前,為首一人,臉上赫然一道猙獰刀疤,從眼角直劃到嘴角,正是沙漠中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刀疤臉。
原來,刀疤臉自漠邊客棧退走后,回到老巢,越想越覺得憋屈。
他一腳踹翻面前厚重的木桌,桌上的酒壺、酒杯“噼里啪啦”地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在這片廣袤無垠、黃沙漫天的沙漠里,他向來橫行霸道慣了,何時受過這等屈辱?
而且,自打在漠邊客棧驚鴻一瞥,他瞧著黛玉和小琳瑯模樣出眾,尤其是黛玉,身姿裊裊婷婷,氣質(zhì)清冷孤傲,仿若廣寒宮中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直勾得刀疤臉色心愈發(fā)膨脹,像野草般在心底瘋長。
他搶掠過的小姑娘雖多,但從沒遇到過這般清冷出塵、氣質(zhì)卓絕的女子。
往日里被他擄來的女子,要么嚇得花容失色、哭哭啼啼,要么便是滿心恐懼卻強裝鎮(zhèn)定,眼中盡是對他的畏懼與厭惡。
可她們,即便刀劍逼至身前,臉上也不見多少慌亂之色。
那淡然的神情,好似生死危機,皆如過眼云煙,沒有什么能讓她們心生畏懼、值得害怕的。
刀疤臉越想,越覺喉嚨發(fā)干,心中那股占有欲愈發(fā)強烈。
此后,刀疤臉便派人時刻留意著黛玉一行人的動向。
這不,他們剛踏入這危機四伏的大漠,他安插在各處的眼線便火速將消息傳到了他這兒。
刀疤臉收到消息,仰天大笑:“哈哈哈……天助我也!”
老天都把她們送上門來,他不收,豈不是對不起老天爺!
仗著對這片廣袤沙漠地形了如指掌,刀疤臉暗暗派了幾個機靈的小嘍啰,遠(yuǎn)遠(yuǎn)地輟在黛玉等人身后,如一群嗅到血腥味的豺狼,一路小心翼翼地跟蹤至此。
此刻,刀疤臉穩(wěn)穩(wěn)地騎在高頭大馬上,馬蹄有節(jié)奏地敲擊著沙地。
他瞇起眼睛,死死盯著前方營地中那三十余人,嘴角緩緩勾起勢在必得的獰笑,好似那些人,已是他砧板上的魚肉。
此次出來,他可謂是下了血本,足足帶了二百多號人馬。
刀疤臉心里盤算著,據(jù)收到的消息,對方不過三十余人,這人數(shù)對比,相當(dāng)于六七個人圍毆對方一人。
他不禁暗自得意:就算每人只上去踩一腳,也能將他們踩成肉泥。
到時候,那兩個絕色小娘子,還不是任他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