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抓住時機,右手長劍如閃電般劃出,精準無誤地刺入從后方圍攻他的北圖騎兵所騎戰馬的左眼中。
那馬吃痛,發出一聲凄厲的嘶鳴,前蹄高高揚起,瘋狂地扭動身軀,將馬上的北圖騎兵狠狠掀翻在地。
權景朔瞅準北圖騎兵落馬的時機,趁機猛然俯身發力,長槍往前一送,精準無誤地貫穿了那名北圖騎兵的咽喉。
鮮血瞬間從傷口噴涌而出,北圖騎兵瞪大了雙眼,眼神中滿是驚恐與不甘。
權景朔待要收槍,眼尾掃到寒芒一閃,斜刺里又是一刀砍來。
權景朔毫不遲疑,手腕一抖,長槍猛地一甩,那尸體便如破麻袋般被高高挑起。
“咔嚓”一聲,北圖騎兵的尸身被砍來的彎刀攔腰砍為兩截。
權景朔目光冷峻,對被砍成兩截的尸身看都未看一眼,長槍在手中靈活一轉,如靈蛇回洞般迅速收回。
此時,又有幾名北圖騎兵圍攏過來。
他們面目猙獰,口中發出野獸般的咆哮,手中彎刀揮舞得呼呼作響,帶著凌厲的殺意從不同方向砍向權景朔。
權景朔身形如電,在馬背上微微一側身,躲過左側砍來的一刀,同時長槍如蛟龍出海,猛地刺向右側一名騎兵的xiong口。那騎兵反應不及,被長槍貫穿,慘叫一聲跌落馬下。
權景朔順勢一抽槍,鮮血濺了他一身,可他渾然不覺,眼神中只有凌冽的戰意。
這時,又一名北圖騎兵瞅準機會,從權景朔背后偷襲而來,彎刀高高舉起,朝著他的后腦勺狠狠劈下。
權景朔在刀即將落下的瞬間,猛地一低頭,彎刀擦著他的頭盔劃過。
他趁勢一轉身,長槍橫掃而出,“砰”的一聲,將偷襲他的騎兵掃落馬下。
那名騎兵摔在地上,口吐鮮血,掙扎了幾下便沒了動靜。
然而,北圖騎兵越來越多,將權景朔和他的馬團團圍住,形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包圍圈。
權景朔皺眉,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他深吸一口氣,大喝一聲,手中長槍瘋狂舞動,如同一朵盛開的死亡之花,所到之處,北圖騎兵紛紛倒下。
但他身上也多了幾道傷口,鮮血染紅了他的戰甲。
北圖騎兵見此,攻勢愈發迅猛,好似一群被徹底激發了兇性的惡獸。
一個個雙眼通紅,透著嗜血的瘋狂與暴虐,口中發出陣陣野獸般的咆哮,手中彎刀在昏暗的暮色中閃爍著森冷的光,似是死神的鐮刀。
每一次揮舞,都帶著要將對方碎尸萬段的狠勁,刀風呼嘯,似要撕裂空氣。
一名北圖騎兵死死緊盯著面前的一名涼州騎兵,眼中殺意凜然,手中彎刀如閃電般迅猛劃過,涼州騎兵躲避不及,只聽“咔嚓”一聲,一條左臂齊肩而斷,鮮血如泉涌般噴出,瞬間染紅了馬鞍。
涼州騎兵發出一聲凄厲慘叫,聲音沖破血腥氣彌漫的戰場。
但他心中戰意未滅,強忍著左臂斷處傳來的鉆心劇痛,右手緊握長劍,拼盡全力朝著北圖騎兵揮手反擊。
可那北圖騎兵騎術著實奇佳,只見他身形如鬼魅般一閃,竟在疾馳的馬上來了個驚險的單手倒立,險之又險地避過了這一劍。
待翻身重新坐上馬背的瞬間,他目露兇光,手中彎刀高高揚起,帶著萬鈞之力,狠狠砍在那名涼州騎兵的背上,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綻開,鮮血狂涌,涼州騎兵瞬間失去了戰斗力,一頭栽落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