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一個北戎兵,滿面絡腮胡,面色黝黑,宛如從地獄中走出的惡魔,手持一對沉甸甸的大鐵錘。
他傲慢地一抬下巴,看著眼前這些斷胳膊少腿的殘疾府兵,哈哈大笑,聲音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哼,就憑你們這些蝦兵蟹將,也敢擋你爺爺我的去路?還不乖乖找個地方當你們的縮頭烏龜,攔在這里,是想將到嘴的肥肉搶回去?簡直癡心妄想!”
然而,他的話語還未落音,權景強身后一個獨臂府兵已然動了。
只見他手中大刀一揮,動作迅捷如電,一道匹練似的光芒閃過,速度快得簡直在場之人都沒看清。
只聽得一聲慘叫,那絡腮胡北戎兵的話音戛然而止,脖子上的腦袋咕嚕嚕滾到了馬下,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腳下的土地。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震。
對面,剛剛還囂張跋扈的一群北戎兵瞳孔一縮。
頓時,囂張的氣焰如被兜頭澆了一桶刺骨的冰水,瞬間被熄滅了不少。
他們萬萬沒想到,這群看似不堪一擊、身帶傷殘的府兵,武力值竟然強得驚人。
那獨臂府兵在大刀一揮,利落斬敵之后,沒有絲毫猶豫,戰意盎然,氣勢如虹,身形宛如獵豹捕食般敏捷,微微一閃,便已逼近下一個目標,眼神如電,銳利無比,瞬間鎖定了北戎兵中的一個新對手。
北戎兵中,一個看似小頭目的壯漢,手持長槍,面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他強壓下心頭的震驚,嘴硬地哼了一聲:“哼,不過是偷襲得手,有何得意?僥幸罷了!”
壯漢揮舞著手中的長槍,高聲命令道,“給我上,殺了他們!”
隨著他一聲令下,他身后的北戎兵們如同潮水一般策馬沖出,刀槍并舉,寒光閃爍,喊殺聲震天,向著權景強一行人猛撲過來。
然而,他明顯錯估了形勢。
權景瑤帶的這群大將軍府的府兵,雖然身體殘疾,但他們平日練武,卻比任何人都要認真刻苦。
每一個人,都不畏艱辛,不懼摔打磨礪,無論是狂風暴雨,還是烈日炎炎,都日復一日地錘煉著自己,汗水與血水交織,卻從未有過一絲退縮。
再一次上戰場,他們仍是個個都熱血沸騰,眼中閃爍著熾熱的烈焰,那是不滅的斗志,和不屈的靈魂,好似要用自己殘缺的身軀,去挑戰命運的極限,譜寫出獨屬于他們的英勇篇章。
只見一個雙腿全斷的府兵,坐在地上,行動全靠兩支胳膊支撐,整個人像青蛙一樣,一蹦一蹦地在地面上靈活移動,手中長劍一抖,劍光閃爍,竟以地為支點,劍尖如同靈蛇出洞,迅猛無比,直取一個北戎兵的咽喉,動作之敏捷,令人嘆為觀止。
另一邊,一個瞎眼的府兵,雖然雙眼失明,但他的耳朵卻異常靈敏,好似能捕捉到在場每一絲細微的聲響。
他側耳傾聽著馬蹄聲,準確地判斷著敵人的位置,臉上毫無懼色。
手中鐵棍一揮,力大無比,準確地砸向一個沖來的北戎兵。
鐵棍帶著呼呼的風聲,猶如雷神之錘,讓人聞風喪膽。
那北戎兵身子往后一仰,本以為能輕松躲過。
卻沒料到那瞎眼府兵的鐵棍如同鬼魅一般如影隨形,北戎騎兵終究慢了一步,躲避不及,被那鐵棍狠狠地砸在頭上,慘叫一聲,身子如同斷線的風箏,跌落馬下。
那一刻,眾人只見那名北戎騎兵腦袋開花,腦漿四濺,血肉橫飛,場面慘烈至極。
戰斗瞬間進入白熱化,北戎兵憑借著身強馬壯的優勢,悍不畏死地拉著奪來的糧草,向城門口突圍。
然而,這些殘疾府兵卻展現出驚人的戰力。
他們個個勇猛無比,將這最后一批北戎強盜,死死地拖在了城門口,一個也沒有走脫。
喜歡重生黛玉清仇錄請大家收藏:(xiake)重生黛玉清仇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