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老大重重一拍老五的肩膀,“這次就全看你的了!把攤子支起來,既要監(jiān)視府衙,也要把生意做紅火,這才不引人懷疑?!?/p>
說干就干。
五人當即分頭行動。
李老大和老四去買了個簡易的攤車;老三去弄面粉、雞蛋、蔥蒜等食材;老七負責打探府衙門口哪個位置既不起眼又能看清大門。老五則摩拳擦掌,準備大展身手。
第二日。
府衙斜對面街角,一個嶄新的煎餅攤便開了張。
攤車雖然簡陋,卻擦得干干凈凈,掛著一塊寫著“老五煎餅”的布幡。
老五系著一條洗得發(fā)白的圍裙,頭上包著布巾,遮住大半張臉,熟練地生火、調(diào)糊,開始了他潛伏生涯的第一次出攤。
與預想中的冷清不同,老五的手藝果然名不虛傳。
面糊在他手中聽話地攤成完美的圓形,火候掌控得恰到好處,煎出的餅金黃酥脆,香氣四溢。他特制的醬料更是獨門秘方,咸香中帶著一絲微甜,讓人回味無窮。
不過半日功夫,“老五煎餅”前就排起了長隊。
府衙里的兵士、附近商鋪的伙計、過往的行人,都被這香氣吸引而來。
老五忙得不可開交,收錢、攤餅、加料、打包,一氣呵成,儼然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老師傅。
這一下,云門五虎可樂壞了。
生意太好,意味著他們不用收攤,可以一直盯著府衙!
“大哥,我忙不過來了?。 ?/p>
老五一邊手腳不停地攤著餅,收著銅錢,一邊對著躲在巷口探頭探腦的李老大使眼色。
李老大一咬牙,低聲道:“撐??!不能撤!生意好是好事,更能掩護咱們!老四,你去幫老五收錢!老三,你假裝是幫忙的伙計,負責切蔥花香菜!老七,你在外圍晃悠,注意觀察府衙動靜!都給我機靈點,別露餡!”
于是,一幅詭異的畫面出現(xiàn)了:
意圖刺殺鐮刀軍高層的悍匪云門五虎,竟在目標巢穴的門口,熱火朝天地經(jīng)營起了一個生意興隆的煎餅攤!老五主廚,手法嫻熟;老四收錢,眼觀六路;老三打雜,耳聽八方;老七望風,心神不寧;李老大則坐鎮(zhèn)后方,統(tǒng)籌全局。
他們每天天不亮就出攤,直到日落才收工。
老五的煎餅手藝果然了得,甚至有人專程從城東跑來就為吃這一口煎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