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珩生一只手遮住額頭,無奈地笑:“那我應該慶幸你沒買?!?/p>
顧卿月又說:“我媽說你脾氣好,不會跟我這么一個小輩計較,是嗎?”
他看著她,溫和道:“卿月,敢當著面指責我的人,你實屬第一份?”
“真的?”
“是?!鳖欑裆f。
顧卿月有恃無恐,反倒自得地詰問他:“那是我的榮幸了?謝謝,顧老師?!?/p>
顧珩生笑笑看她一眼,打開冰箱,說:“來點飯后水果?”
顧卿月探著腦袋,看了眼冰箱:“有什么?”
“桑葚?!?/p>
顧卿月奇怪:“你喜歡吃這個?
“院里的同事送了兩箱?!鳖欑裆f,“你等會可以帶一箱回去?!?/p>
“太重?!鳖櫱湓掳櫚櫭迹銘校拔姨岵粍??!?/p>
“我等會送你回去。”他說。
“謝謝?!彼龘Q上一副開心的面容,“日后,我不敢再輕易惹你生氣。”
“有些話無需說得太早,做不到的時候,還尚且有余地?!鳖欑裆赃^來人的經驗建議她。
顧珩生將桑葚清洗干凈,放在一只玻璃碗中,說:“我還有一點事要到書房處理,你在客廳看會電影,等會送你回去?!?/p>
“嗯?!鳖櫱湓曼c點頭,揀取一顆桑葚,送入嘴中,“好甜?!?/p>
顧珩生走進書房。
顧卿月打開電視,挑了一部電影,,一部禁忌情迷的電影。這種劍走偏鋒的題材,不可言語,卻又暗潮涌動,挑動人心。顧卿月初中的時候看過一次,看完后,如云山霧罩,只清楚這電影大概講了什么,若要問看懂了什么,實屬沒有。
她覺得她其實不是讀中文的料子,很多書籍與電影,她走馬觀花后,也僅僅只是走了馬,觀了花。
電影播至一半,顧珩生從書房里出來。
“在看什么?”他問。
顧卿月抱著扎伊斯夫,說:“。”
她仰頭看他:“你看過嗎”
他搖頭,問她:“講的是什么?”
若換一個人來問她,顧卿月大概不敢如實相告,畢竟這部片子被歸為情色題材,但他清楚顧珩生不那種不通透的大人,她說:“一個畸戀的故事,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十二歲少女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