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骨放入顧卿月的碗里:“嘗嘗,這家南瓜蒸排骨味道不錯。”
顧卿月送入嘴里,排骨軟糯入口,中混雜著南瓜的香甜,有綿綿的沙質感,顧卿月眉眼舒展,一臉享受,說:“很好吃。”
顧卿月喝完半碗艇仔粥,吃了兩顆蝦餃,便放下筷子,盯著顧珩生吃早茶,他的吃相很好,很有教養,不急不徐。顧卿月覺得看他吃飯,也是一種很好的享受。
她一只手托著下巴,看他將一碗艇仔舟喝完,又去解決剩下的食物,她好奇發問:“我這么盯著你吃東西,你會覺得不自在嗎?”
顧珩生搖搖頭,了然問:“怎么說,你有這個困擾?”
顧卿月點點頭,頗為郁悶道:“跟熟悉的人倒還好,一旦有陌生人在場,便覺得好像渾身罩了一層透明的塑料膜,不能放開的去吃。”
顧珩生聽了,倒是笑了笑。
兩人用完早茶,顧卿月去了一趟洗手間,顧珩生在走道等她,五分鐘后,顧卿月出來,原本唇群稍淡的唇色,這會又是一抹濃重的梅紅。
她沒化妝,素著這一張面容,唇上又是這般重彩的梅紅,青澀間又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風韻,讓人想多看兩眼,順便嘗一嘗那柔軟的紅是何種溺斃人的滋味。
等她走近,顧珩生讓她抬頭,顧卿月一臉迷茫,但還是依言照做,唇邊處有他指腹的觸碰感,像羽古輕輕掃過她的唇角,柔柔的,他將手指從她唇邊拿開,說:“好了。”
顧卿月的眼睛落到他的指腹上,他的指腹處殘留著一抹淡淡的口紅印跡,顧卿月咽了下喉嚨,輕輕說:“我還以為你剛剛要吻我。”
顧珩生神色溫柔,說:“我很想,但這不是一個合適的場合。”
顧珩生等會要去公司,他叫了蔣文奎來送顧卿月回酒店。蔣文奎剛才打來電話,說在路上堵了一會兒,估計要遲點到。
顧珩生陪著顧卿月在酒樓附近散步,路過一家藥店時,顧卿月似想起了什么,停下腳步,說:“我進去買個東西,你等我一下。”
顧珩生還未作聲,顧卿月已經跑進去,她一身杏色的長裙,外頭罩了件薄荷綠的古衣,施施然站在玻璃藥柜旁,同藥劑師說些什么。
接著,隔著玻璃藥柜,那藥劑師遞給她一盒藥。
她掏出手機掃玻璃柜上貼著二維碼,拿過玻璃柜上的藥盒,邊走出了藥店。
顧珩生看她走近,問:“買了什么?”
顧卿月將手中的藥盒遞給他,溫聲解釋:“昨晚聽到你有點咳嗽。”
顧珩生低頭,她手上是一盒潤喉糖,他凝視她片刻,說:“謝謝。”
十分鐘后,蔣文奎來接顧卿月回酒店。
顧卿月上了車,蔣文奎再次見到她,神色正常,已然一幅專業的精英的姿態,想必經過昨晚的休息,已然消化她開得那個小玩笑。
顧卿月同他攀談起來,問:“你們在澳門還要待幾天?”
“還要一周的時間。”蔣文奎說。
顧卿月十分好奇:“我三叔工作時是什么樣的?”
蔣文奎遲疑片刻,似乎在沉思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顧卿月說:“我沒有別的意思,要是你覺得不方便回答,那就不回答。”
蔣文奎清了清喉嚨,說:“不是,顧先生是一個明理的老板。”
顧卿月被他勾起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