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珩生不出聲,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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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卿月沒有再回到餐桌上,自己攔了輛車回到住處。
回想她對顧珩生說得那一番話,顧卿月心里清楚,她對他的指責言過其實了,如果她指責顧珩生同她玩心照不宣的把戲,那也無非是她自己愿意的。
顧卿月手撐著額頭,看著窗外掠過的斑駁夜景。手袋里的手機在嗡鳴作響,顧卿月看了眼,是顧珩生打來的電話和信息。
她沒給他回撥,轉而登錄微信,給宋曉書發了條信息。
[我想喝酒。]
片刻后,宋曉書打來的電話,調笑道:“怎么突然想喝酒了,你在哪,我來接你。”
顧卿月看了眼車窗,報了個地址后,就讓司機停車。
宋曉書開車前來時,顧卿月蹲在地上,抱著膝蓋,藍色的手袋隨意放在腿邊,一點兒都吧怕被人搶了去。她身上是一件藍色的古衣,她本身皮膚就白,藍色的衣服著身,她似被打磨光亮的璞玉,在夜色中更顯的挑眼。
宋曉書下了車,朝她走過去,他雙手插褲子的口袋里,低頭看她。
一縷碎發落在兩側頰邊,使她的臉看起更顯小,但又透著幾分可憐,宋曉書笑著揶揄她:“你這副樣子,特像走丟的小孩,等待父母來招領。”
“來,爸爸來接你。”他聲音故作渾厚低沉。
顧卿月抬頭,盯著他沒出聲,沒有識趣得回應個笑臉。
宋曉書抬手摸了摸鼻子,多少有些下不來臺,他輕輕嘖了聲,彎下腰,撿取她腿邊的手袋,抬了抬下頜:“不是說要喝酒,走吧。”
顧卿月起身,跟在他身后,說:“你不問我為什么要喝酒?”
“還能為什么?”宋曉書了然道,“聽說顧三叔今天來倫敦了?”
她同顧珩生的事,宋曉書是清楚的。顧卿月也不瞞他,頹然地嗯了聲。
宋曉書了然地看她一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