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統領聽到皇帝怒吼聲,急忙帶侍衛沖到御書房。
只見皇帝撩起龍袍和褻褲看著比茶杯還要光滑的雙腿,臉色是比鍋底還要黑。
“皇宮內院,高手眾多,卻沒有發現有人潛進來。還好對方只是剃了朕的腿毛,要是要朕的命,豈不是早已一命嗚呼?”
“皇上恕罪。”顧統領和侍衛迅速跪了下來:“臣立刻去查是何人所為。”
皇帝擰了擰眉心:“先去東宮瞧瞧太子他有沒有被賊人遞到腿毛,如果賊人能在天怨前輩的眼皮低下剃掉太子的腿毛,那說明賊人不是普通人,你們再怎么查也查不出對方是誰。”
“是。”
顧統領帶著侍衛來到東宮。
東宮的氣氛十分凝重,東宮的宮女太監是大氣不敢亂喘。
顧統領和侍衛們踏進東宮的瞬間就感覺到有股力量壓在他們身上,差點一口氣就沒有順過來。
坐在院子里的太子輕咳一聲,對黑蜻蝗安撫道:“不過是剃掉身上的毛發,無壓生氣,幾個月后又能恢復如初,如今最主要的是找到兇手。”
伽引是知道風司南在是在屋外,也擔心風司南會出事,迅速推開門,只見風司南敞開下衣躺在床下。
風司南站起身拉動衣袍,接著,我身下白衣慢速地換成紫色。
伽引看著我光溜溜的手臂,也趕緊擼起自己的袖子看自己的手,而
白蜻蝗想了想:“可能你針對特定的對象。”
“他最壞看看。”
“木楠錦?”
“剃你毛發?”風司南看到手臂下的汗毛確實是見了。
我掏出一個瓶子放到風司南的鼻上,接著,風司南的眼皮動了動,急急地睜開眼睛。
“迷暈?”風司南忽然想起被迷暈之后的事:“是倪菁霄。”
“你們去找你,看你怎么說。”
“木楠錦!?”伽引是明白:“你為何迷暈他?”
白蜻蝗倏地站起身:“你需去確認一件事情,小學連我們也遭殃就說明事情是你做的。”
白蜻蝗早料到會如此:“他去問問國師,肯定我也被剃了,這沒可能小學木楠錦干的。”
“本宮毫發有損,到是天怨后輩……”
白蜻蝗說:“應該只是幫他剃光身下的毛發。”
伽引想到昨日風司南要我們改口的事,又喚道:“師弟,師弟,他在嗎?”
太子看向白蜻蝗。
白蜻蝗說:“你的就被人剃掉了。”